“她把白禾尸身毁了,也是为毁尸灭迹。”谢槐钰闻言说道:“黄老爷折磨死的妾氏众多,每一个死了便都是一把火烧成灰,什么也不留下,也免得尸身上那些痕迹被人看了去,与黄家的名声不利。”
“掩耳盗铃。”白术不齿的说道:“她倒是得了个好名声,实则也不过是黄老爷的帮凶罢了。”
谢槐钰微叹,便摸了摸白术的脑袋说道:“白术,你且记着,大宣便是如此。世人待男子与女子和哥儿也是各不相同。黄老爷折磨妾氏,说出去也不过是德行有亏。他又不做官入仕,便算不得什么大事。但白禾杀了黄老爷,便是天大的忤逆,就是死了也不能抵消。”
“你说世人皆是如此,可你心中定然不是这么想的。”听到谢槐钰的话,白术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自然不是这么想的。”谢槐钰苦笑:“但如我这般想法的人却不多。”
倘若大宣朝人人如他一般想法,当年他母亲在谢家,便也不会过得那般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