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爹,还因此被糯糯拒之门外?
他伸手摸摸自己,确认了自个儿的性别为男,且暂时无生育功能。
“叽叽,阿娇在哪里呀?”
“今天有阿娇的消息吗?”
两只婆婆鸟还在霍潜窗外聒噪,声音不大,一副怕极了小魔王冲出来叼他们的模样。霍潜听他们“阿娇”、“阿娇”地叫,心烦意乱坐下,又霍而站起。
这两只是什么鸟来着?婆婆鸟。和碎嘴老太婆一样爱鹦鹉学舌的婆婆鸟。但凡在他们面前说话,就容易被学了去千百遍地念。方才他们在自己面前“阿娇在哪里”,可不是成了精在嘲弄他,而只是单纯地学别人说过的话而已。
天上地下会叫他“阿娇”的人只有一个,他们一直在学谁的话,毋庸多想。霍潜吹声口哨,把两只鸟儿引进屋里。他叫鸟儿们一边一只停在他手指上,拿话引着这两只傻鸟:“阿娇……阿娇……”
两只鸟被逗得来劲,又一口气学了糯糯好几句话:
“想阿娇~”
“想睡阿娇~”
“阿娇怎么还不出揭阳城?”
霍潜深吸一口气,心口都在砰砰跳。他抹把脸,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摸不清糯糯这只小渣猫了。
霍潜熬到天色微亮,隔壁屋传来门开关的动静。他有心去糯糯屋一问究竟,忽而听到糯糯在外边气急败坏叫:“谁?谁把我养在池子里的鱼全烫熟了!”霍潜脚步一顿,就见得糯糯在水池的位置气到跳脚:“烫熟不说,还故意全给丢上岸,叫我一过来就看见它们的尸体…………(*……”
霍潜和崽崽,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皆可疑的沉默了。
第88章 荆芥
今天发生的第一件怪事是水池里的鱼虾离奇死亡。糯糯把崽子举高, 看他的小尾巴和圆屁屁:“洗个屁屁就把我的鱼全部洗死了, 你的屁屁有毒吗?”
崽崽无辜脸:“~”
这回就没卖霍潜了,毕竟昨晚是他一直嫌水池里的水不够热,央着便宜舅舅给他热的水。要是霍潜被揪出来了,他也逃不了干系。
糯糯叹气,拍了一下崽子的后腿,让他自己玩去了。
第二件怪事就是霍潜的态度突然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崽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玩一箱子金玉材质的珠子。小猫咪就是喜欢这样圆滚滚还会撞击着发出清脆声响的珠子,蹦来跳去追得不亦乐乎。
原本这种时候只有糯糯一个人看着的, 霍潜之前虽然不言明, 但显然对崽子并无多大兴趣。一夜过去却像吃错了药,自打出屋就寸步不离守在父子两六尺之内。视线错也不错地看着他们,不是若有所思地看崽子,就是目光诡秘地瞄糯糯。
风格在“草原上深沉的守望者”与“呔,你这妖精,你定要把你的深浅摸透”之间转换。
糯糯被他瞄了几眼就坐不稳了, 屁股好像被烫到一样在坐垫上挪来挪去,耳朵也不争气地“噗”地冒了出来。他本就心虚得厉害,霍潜今日这般关注崽崽, 他这个瞒着崽子身份的罪魁祸首更是虚上加虚。
糯糯昨晚想过了, 霍潜这般明目张胆爬床, 八成是不信他的小母猫身份。想要在行使为人夫者的权限的同时, 伺机扒了他小骗子糯糯的皮。
而自己不过是个色迷心窍的小猫精, 无论是衣服, 还是马甲, 霍潜要扒,简直不要太容易……
要不是崽崽突然闹肚子,自己迷迷糊糊就能着了他的道,被他当小公猫糯糯用了再用。
已经被用过并且生下崽子一只的糯糯不敢去质问是不是霍潜搞死了他的鱼,小老头一样在水池边转了一圈又一圈,耳朵在头上一抖一抖,末了一咬牙:不能挑最坏的时机被霍潜扒马甲,得赶紧把霍潜甩了,装成小可怜再读档重来。
但是找什么时机才好甩掉他呢?
糯糯头疼。
一边的霍潜本是相当沉默的,并且在霍糖不友善的目光中自觉与糯糯保持一定的距离。见糯糯耳朵在头上一伏一伏的,他似有隐忍,最终忍无可忍伸手摸了糯糯的耳朵,咬牙切齿:“别勾引我。”
霍小娘子音色富有磁性,又顶着极品的脸与身段说着这样引人遐想的话。糯糯头顶“轰”的一声炸开一团无形的粉红色热雾,被扒了裤子掌掴的记忆浮上心头。他局促地又挪了挪屁股,心下泣血:马上就甩,没有时机制造时机也要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