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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甩我就要以小母猫米糯糯的身份被他拿下了。
到时可真是《哥夫,我们不可以这样子》的现场版。
霍潜这样的身份,硬甩是万万使不得的。一个不慎被抓了现行,屁股会被打成八瓣儿。糯糯思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妙招——下药。
他之前在青阳城采药换银子时,存了一种不知名字的草药。以他的天赋判断,这种草药无毒害,少量服用即可叫人精神极度兴奋,进入一种迷幻的快乐之中。多话,爱打滚,打喷嚏,甚至出现一定的幻觉。
这种草药会散发迷人的香味,糯糯采药时禁不住诱惑尝了一片,当即倒地打滚喵喵叫。半个时辰之后药效缓解,他又禁不住诱惑又尝了一片叶子,继而欢呼着从山的这头滚到了那头。
那一天,他差点在山坡上把自己滚秃。
无毒无瘾,就是吃了之后乐疯,发嗲,行为举止略有不雅。脑内空空只晓得自己好快活呀。反正糯糯自己是开心得连采药都不记得了。
滚了一身草屑的糯糯下山卖药,被药铺以药效不明显为理由拒收这种神奇的草药时,他还愤愤不平了一会儿:这草药既然能叫他登极乐,不也可以叫人忽略疼痛不是,这可是上好的麻沸散。哪个混账试用了还污蔑它无效?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糯糯决定把药末儿混在吃的里叫霍潜吃进去,趁着人神志不清时带着崽子跑路。他怂哒哒低头,心里发愁霍潜这样一天到晚跟着自己时不时就冒将出来,自己没有机会下药。
得寻个由头把他支开。
霍潜可不知道小骗子要升级成给亲相公下药的小毒夫,他摸了一把糯糯的耳朵就被崽子袭击了。他把猫崽摁倒,继续看糯糯,听了一连串的猫崽呜呜声。再去看糯糯,险些被崽崽咬伤。
他对比看上去羞答答垂头的糯糯,再瞧每一根猫毛都炸起来的崽崽,还颇为轻浮地捏了捏崽子的下巴:“你就不能学你娘,稍微乖巧一点么。”捏过后觉得毛茸茸的手感不错,又兜头摸了一把崽崽的小圆脑袋。
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谁留下的崽儿,但终归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他一个三百多岁的老男人,虽然免不了拈酸吃醋心理阴暗,也不至于真的对一只小猫咪下毒手。
崽崽疯狂示威:“不准,他是我的。”
霍潜坏心眼地逗他:“你说反了,你是你娘的。”看崽崽仰头看自己,还故意摆了张严肃脸:“难道不是?”
崽崽顿了一会儿,看看一边眼神闪烁的糯糯,陡然被激起了表现欲,边拿小脑壳蹭糯糯边卖乖:“对~我是的~小崽崽。”
霍潜继续毛手毛脚,手搭在糯糯肩上,对崽崽挑眉:“你是你娘的,你娘是我的,那你也是我的了。”话音刚落,崽崽对着霍潜使出一招“顶舅舅肺”,成功地把讨厌的舅舅顶到一边。
糯糯心中本是负罪感满满,感觉自己的歹毒程度直追潘氏金莲。可霍潜转眼就和崽崽在他脚边闹成一团,互相抢着给对方当爹,他酝酿的情绪被造作得零零碎碎,只想捂脸假装不认识这一人一猫。
这两家伙半闹半笑,偶尔动动手,直到崽崽数不清讨厌舅舅的次数。闹不动了就怕羞小孩一样抱糯糯的手臂,一脸嫌弃指霍潜道:“我想要下山玩,要舅舅陪。”
打不过你,把你牵走总行了吧。
要看就不能给你看了又看。他是我的。
糯糯正愁霍潜盯太紧,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好给自己下药的时机。想着崽崽也不知道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事,便叮嘱了不能乱吃东西,要准时和舅舅一起回来吃饭。崽崽着急把虎视眈眈的舅舅踢走,囫囵应答着。糯糯没招呼几句就放他们走了,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早早让猫崽过上不用管霍潜叫舅舅的生活。
送两人走的模样就有点小娇妻,酷似望夫石,真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惹得霍潜和崽崽差点又斗起来。
“不准!”崽崽声嘶力竭吼。
等糯糯的身影消失在山的那头,崽崽正要趾高气昂使唤舅舅带他往小吃多的小镇走,冷不丁被讨厌舅舅抓起来强行抱在了怀里。
崽崽:“喵!”
霍潜轻车熟路往镇上走,不急不慢给小猫崽按倒在怀里,趁机摸他肚皮看他牙口。
崽崽就是个猫的模样,完完全全是个缩小版的糯糯。
霍潜看了崽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