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白雅道:「武顺是你兄弟,既然他已和彤彤相好,你也该上门去为他说几句
美言,你兄弟有面子。你亲自登门,也给雷震彪颜面。两厢做好,何乐而不为呢?」
祁俊稍一思量,点头道:「雅儿,你说得正是,我却没有想到。我知道该如
何去做了。」
白雅「嗤嗤」
轻笑,道:「你呀,就想着怎么折腾人家。」
本是一句夫妻间亲昵戏言,可让祁俊当了真,他正色道:「不错,我也该理
一理家事了,再不能一心玩闹。」
「那你也要疼雅儿。」
白雅甜腻一声娇嗔,又缠了上去。
握住祁俊又硬挺起来的肉茎,撸动几下,翻身骑在了祁俊身上,对着自家湿
润幽谷,缓缓坐下。
待紧致蜜径完全将粗硬ròu_bàng吞没,白雅水汪汪一双眼睛深情凝视祁俊,娇声
道:「雅儿要俊哥哥床上威风,床下也是一般的威风。」
说着,提沉雪臀,自顾在爱郎身上起起落落。
祁俊得了白雅开解善导,郁郁心情舒畅了许多。
握住白雅的手,和她纤纤玉指紧紧交叉,挺动熊腰,在白雅香胯中穿梭。
这番鱼水相欢,比之平常少了些许激情狂勐,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两人速度都不甚快,一个轻缓抽送,一个温柔吞吐。
郎情妾意间,两双眼睛深情互望。
不一时,白雅娇喘才愈加急促,祁俊将白雅抱紧了怀里,两人交合之处不分
,翻身将白雅压在了身下。
白雅两条修长白腻大腿盘在祁俊腰间,雪白玉足时弓时绷。
香胯间的美好滋味,又让她春情膨发,双目也迷离了。
可这次她并未痴迷娇啼,只是紧一声慢一声地喘息着,秀美的黛眉不堪承欢
一般紧蹙,用她甜嗲的声音激励爱郎,「俊哥哥,你怎样都能把雅儿干得美美的
,你是人家最好的夫君,你好强……好棒……」
春情媚术让白雅懂得男人的心,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方法取悦男人。
此时她将敏感娇躯中的狂放一面收敛起来,在祁俊面前展露的是小女儿家最
柔最弱,惹人疼惜,楚楚可怜的一面。
这般娇弱眉目激起了祁俊的征服yù_wàng,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势子越来越勇,
小腹勐烈撞击这白雅的香胯。
他要征服,要征服胯下的爱妻,要征服整个玉湖山庄……云收雨歇时,白雅
无需作伪,她泛红抽搐的身体,紧阖的双目,还有微弱的气息,足以证明她已被
祁俊征服。
白雅此时心中唯余一念哥可以把她征服,也可以征服一切。
然而这过程是艰难的。
祁俊本该拥有的一切,都在另一个人的算计之中。
冯百川不但不愿被人征服,他还要去征服别人。
比之祁俊的无人可用,树大根深的冯百川更加知道该去寻得谁的支持。
天未明,一人一马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玉湖庄,奔的方向正是玉山府。
昨夜冯百川就定下行程,今日要往玉山府中去,整整一夜他都未曾安眠,再
有几日就是祁俊接位之时,一切不能出一点纰漏。
玉山府中一座阔大宅院,正是五大长老之首贝九渊的家。
旁人只道贝员外是此间一个财主,谁也不能猜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当年
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反贼。
人上了年纪,觉少了许多,天不亮贝九渊就已经起身了。
在庭院中练了一套舒展筋骨的拳脚,又在自家宅院中来回走了几圈,东方已
经放亮了。
这个时候厨房应该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
他回到房中,果然见桌上摆好了他平日最喜欢用的点心。
享受过一顿舒心可口的早餐后,贝九渊在百宝格上拿下个锦盒,打了开来,
里面只剩下一枚碧色丹药了。
贝九渊撇撇嘴,摇了摇头,犹豫一阵,还是拈了起来,放入口中,咀嚼几下
吞下了肚。
他已经年过耄耋,精神一直还很健旺,尤其是最近服用过这些丹药,他竟然
再度焕发了青春。
虽然一再节省,这神奇的丹药毕竟有用完的一天。
今日他就将这最后一枚服了下去,因为他已经忍得十分辛苦了。
「无论如何今日也要畅快一回。」
贝九渊一面走着一面暗中想道。
推开一间房门,一张大床上并排卧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少女们还沉浸在梦中,一个秀眉微蹙,似是梦中遇到了伤心事,另一个嘴角
挂着甜甜笑容,也不知是否有个情哥哥到她梦中与她相会。
贝九渊脸上挂着长者般的慈祥微笑,走到床边,一只枯瘦布满瘢痕的老手伸
了过去,他并不是为这两个少女去掖被角。
老迈干枯的手掌钻入被中,少女们衣衫褪尽,只有xiè_yī在身,贝九渊连那亵
衣也剥了开,握着嘴角露出甜笑的少女软中还带着几许坚硬的稚嫩rǔ_fáng,贪婪的
摩挲。
到了这般年纪,还有兴致和少女亲热已是难能,何况还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
向了已有多年未曾用过的男根。
睡梦中的甜笑少女发出醉人轻哼,似是十分受用贝九渊的爱抚,轻吟一声,
转醒过来,努力睁了睁惺忪睡眼。
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