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邪恶的声音。姐姐的指缝里也泛起一层灰白的泡沫。
想来,此时的姐姐应该不会记得她已经结婚了,更不会记得她的老公,我的
姐夫。她的脑子里只剩下爸爸那根健硕的ròu_bàng了吧。为了爸爸的ròu_bàng,她挺动着
两瓣挺翘的桃臀主动磨蹭着爸爸的ròu_bàng,也不怕弄脏了自己的手,上手去抓满是
粘稠淫液的ròu_bàng。一切的一切,姐姐都是为了得到爸爸的ròu_bàng。她已经拜倒在爸
爸的ròu_bàng之下了吗?
爸爸得意地笑道:「女儿!这可是你说的没事.万一,我是说万一,爸爸
的精子成功游到了女儿卵子的身边。他们奇妙的结合了!在女儿子宫里成长出一
个新的生命。可不要怪爸爸呀!」
「不——不会的——」,姐姐急切地说:「万一——怀上——不是——不是
更好,我替妈妈给爸爸生孩子!快!快干我!把我干怀孕!我给爸爸生孩子!快
啊!爸爸!我要!」
我的上帝啊!这哪里还有我可爱的姐姐的一点样子!她竟然对着自己的亲生
父亲说着这样的话。求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操自己,甚至恬不知耻的说出要给爸爸
生孩子的话。这已经不能用yín_dàng来形容了。下贱!sāo_huò!dàng_fù!
但是啊!但是!这样放浪的姐姐,是不是我的ròu_bàng练得和爸爸一样厉害,我
就同样可以像爸爸一样,征服姐姐,玩弄姐姐诱人的酮体?!嗯!我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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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满脸的志得意满,淫笑着,扬起手来拍打着姐姐的丰臀,「啪啪」作响。
清脆!回音在房间里回荡着,格外有征服感。
爸爸起身抱起姐姐,下床,把姐姐放到床边,姐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爸爸的ròu_bàng就如一条粗壮、恐怖的大蟒蛇,冲向姐姐窄紧滑嫩的肉穴。紫红的龟
头只是在姐姐臀间滑了一下,便钻了进去。
瞬间,姐姐「啊——」的一声长吟,猛地挺起腰胸,肉球在半空中颤抖着,
纤细的身子就像拉满的弓弦一般。
一开始,爸爸还是九浅一深地张弛有度。到后来,就只剩下疯狂的chōu_chā和死
命的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剧烈的撞击下,
淫液飞溅,灰白的泡沫四溢。两人的yīn_máo上、爸爸的yīn_náng上、姐姐的gāng_mén上,满
是淫液和泡沫,一塌糊涂。
而姐姐的身子随着爸爸chōu_chā晃动着,就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在凌乱的传单
上摇曳着。双眼半睁,无神的看着天棚。嘴巴微张,喘息着,发出一声声销魂的
làng_jiào,如春药般刺激着爸爸的性欲,更加猛烈地鞭挞着她柔嫩的下体。
恍惚间,我感觉压在姐姐娇躯上的男人是我。我疯狂地操干着我的姐姐,用
我的ròu_bàngchōu_chā着姐姐粉嫩的小肉穴。把姐姐干得娇喘连连,拼命求饶。但是,也
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我只有看着的份。最多,打dǎ_shǒu_qiāng。
「啊——下面要坏掉了——」,姐姐淫叫着,双手缠上爸爸的胳膊,十指紧
紧地捏着爸爸手臂上的肉,指尖在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暗红的血痕。
两人ròu_tǐ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爸爸的面孔也变得狰狞。突然,爸爸咬着牙
说:「爸爸要到了!射进去真的没关系吗?!」
「射——射进来吧——没关系的——用力干我——」,姐姐毫不犹豫地喘息
着回答。
爸爸兴奋地问:「射大——射大女儿的肚子也没关系吗?!」
「没——没关系的——爸爸——别问了——快干我——用力——」,姐姐说
着攀上爸爸的脖子,小嘴胡乱的在爸爸的胸口脖颈上吻着,嘶声道:「我要爸爸
的jīng_yè——女儿的xiǎo_xué渴望爸爸jīng_yè的浇灌——爸爸——快来射大女儿的肚子—
—女儿给你生孩子——啊——」
在姐姐这背德到极点的淫言浪语下,爸爸的下体死死地抵在姐姐的胯间,身
子颤抖着,原本俊朗的面孔狰狞到了极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哦——好热——我感觉到了爸爸的jīng_yè——好热——一股一股的——烫得
xiǎo_xué里面好舒服——ròu_bàng一撅一撅的——磨蹭着最里面——啊——好舒服——」,
姐姐兴奋的làng_jiào着。
这时,门外的我,也在姐姐的淫浪声中shè_jīng了。只是,爸爸能射在姐姐的小
穴里。而我只能射在自己的裤裆里。同样是父子,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呢?!
看着白浊的jīng_yè从姐姐的xiǎo_xué里涓涓流出,在捏捏自己手里黏糊糊的jīng_yè,
只能对手里的这三个亿说声对不起了!
可能是爸爸把姐姐干的太狠了吧,之后,姐姐竟然没有出来洗身子。绵软无
力的被爸爸搂着,内衣也不穿,在爸爸怀里睡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是一
对甜蜜的老夫少妻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识的动作,爸爸的手在姐姐的下体摸索着,最后,手指
伸进姐姐的肉穴里,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