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在餐桌前做好吃饭了,姐姐才推开主卧室的门,晃晃悠
悠的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衫,头发凌乱,脖颈、香肩上多处红点很是扎眼,
大腿内侧隐约可见片片干涸的精渍。
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妈妈,她嘴里的一口皮蛋瘦肉粥,久久没有咽下。好久,
终于咽了下去,起身走人,留下大半碗的粥没有吃。妈妈虽然很注意身材,一直
在节食,但是却也不会浪费粮食。看来,妈妈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爸爸和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不考虑一下妈妈的心情呢!白了爸爸一眼,
也放下手里的粥,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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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外面竟传来两人的笑声。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看。餐桌上,两
人有说有笑的。一开始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而后爸爸挪到姐姐旁边,挨着姐姐,
身子故意往姐姐身上蹭。以往都是爸爸这么和妈妈调情的,如果让妈妈看到爸爸
对姐姐也这样,还真不知道发生什么。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yīn_dào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看着爸爸身边的姐姐,昨
天晚上刚被吴涛nèi_shè,现在便没有了作为女儿的样子,宛然就是爸爸的小娇妻的
姿态。两人甜蜜得犹如新婚燕尔一般。
这也让我明白了那条对性器按摩师的法律规定:不允许性器按摩师与被治疗
对象结婚。虽说是治疗,但是xìng_jiāo也是事实。男女在xìng_ài中,尤其是完美的xìng_ài
中,产生感情,甚至是结婚在一起的想法,也是可能的。就像眼前爸爸和姐姐一
样。
希望他们不要陷得太深才好。
「啊——」,姐姐一声娇喘。不知什么时候,爸爸伸手把姐姐的衣裳撩起来,
揉捏着姐姐的sū_xiōng。而姐姐也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是真空的。这被撩起来,都
能看到姐姐腿间的乌黑了。
姐姐被弄得眼泛桃花,双腿大开,拽着爸爸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按。
我看得有些生气。男欢女爱没有错,但是爸爸的妻子、姐姐的妈妈生气走掉,
他们没有看到吗?没有一点反省吗?转头就亲热上了。还是在餐厅里。有点不要
脸了!
越想越气,就往外走。让他们更加自由地随意发挥吧!
到了学校,看着紧闭的大门,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休息日。都是被爸爸和姐姐
弄得,才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回家吧。
大门还是我出去时的样子,半敞开着。几件衣物被随意的丢在从饭厅到主卧
室的路上。一件姐姐的长衫,一件爸爸的睡衣,一件爸爸的睡裤。在半开的主卧
室门口,扔着爸爸的保健内裤.里面传来姐姐荡漾的呻吟声。
他们是要疯掉吗?房子的大门都不关,卧室的窗帘也不拉,这是要对周围的
邻居现场直播吗?有这么急不可耐吗?明明昨天晚上才做的,还是搞得很凶的那
种。这刚吃过早饭就又来。哎!疯了!疯了!
阳光照在地板上,映得卧室里亮堂堂的。凌乱的床单,片片干涸的水渍,还
有几块略显僵硬的,显然那是干涸的精渍。肮脏!不堪!
就在这上面,姐姐如母狗一般跪在床上。爸爸健硕的身子跪在姐姐身后,双
手如一对儿钳子紧紧地卡住姐姐的小蛮腰,拉扯着姐姐的身子向后撞向自己的下
体。爸爸如巨兽一般的紫红ròu_bàng在姐姐的双臀间进进出出着,拍出一声声清脆的
「啪啪」声。
「好爽——啊——好爽——女儿的xiǎo_xué——好爽——」,姐姐低着头,舒服
地呻吟着。shuāng_rǔ垂成钟乳形,来回摇摆着。rǔ_jiān的红润格外诱人。
虽然,因为妈妈的生气而有些讨厌他们,但是在这淫靡的气氛下,我被感染
着,ròu_bàng很快就硬挺起来。不受控制的,手就伸了进去,揉搓起来。
「爽吧——我就说——不带套——肉怼肉——才够味儿——没错吧?!」,
说着,爸爸更加猛烈的抽动着胯间的ròu_bàng,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好似要把姐
姐的xiǎo_xué怼烂一般。
在爸爸猛烈的炮火下,姐姐的呻吟也越来越浪,「啊——是啊——好爽——
爸爸的ròu_bàng——烫得女儿好爽——啊——怼得女儿要飞了——以后——以后——
爸爸要天天干我——不带套——肉贴肉——啊——」
听完姐姐的làng_jiào,爸爸身躯为之一振。腾地起身,蹲马步一样,叉开双腿,
蹲在姐姐身后。双腿和腰部一起发力,如暴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操干着身前的姐
姐。
几分钟以后,爸爸不但没有乏力的迹象,反而越干越猛,给人一种在百米冲
刺的错觉。看那逐渐狰狞的脸庞,还真是「百米冲刺」,爸爸似乎已经到了要射
精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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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干得早已没有了力气,脑袋和前胸无力地摊在床上。仅剩的力气苦苦
的支撑着下身。其实,要是没有爸爸双手钳在姐姐腰间,姐姐可能早就像烂泥一
样,瘫在床上了。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被干得越爽越是绵软无力呢?!
「女儿——女儿——爸爸——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