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下去却不能脱。
龚珩光着脚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又把她带到浴室。
浴缸水龙头被开到最大,水流哗哗冲刷,淋浴的花洒也打开了,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来。
被他两掌握上双肩,莫初弄不明白他的用意,随后抱着胸惊呼一声,是因为他拽下她两边的肩带,把裙子从上而下地扒了下来。
布料滑落在脚边,她两臂环在胸前,难堪地咬唇,觉得自己多想个被剥了皮的水果,像葡萄和荔枝。
这节骨眼儿上,他却不似有要做的打算,还算正人君子,眼睛没往不该看的地方逗留,弯腰调试了下水温,让她进去泡会儿。
他自个儿站在花洒下,手撑在墙上背对她冲热水,抬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开始往下解皮带。
叮叮当当的一阵,他扶着墙踩掉裤腿,腿长臀窄,手又伸进内.裤沿,那里布料略紧,弹性很大,他褪下来也扔到一边,浑身赤.条条的。
注意到身后她已踏进浴缸,他转过头,眼里一点笑也没有,仍是没有融化的冰。
“你就这样洗?”
意指她身上的内衣。
成套的白色蕾丝,衬着她的身体是不一样的白,薄薄的,隐约透肉。
“好歹要等你出去。”莫初跪进浴缸,余光看到他刚才做了什么,一个眼神也不往那儿分,捋了把头发准备扎起来。
出去当然是不肯的,龚珩自顾自冲洗身上的潮意,频繁往后抓头发,水流洒在宽阔的肩胛,顺着背沟往下淌。
浴室内水汽氤氲,到处雾茫茫的,没一会儿就看不太清东西了。
莫初在水里泡了几分钟,待身上舒服些了,扯过浴巾包住身体,踩着大大的拖鞋往外面走。
手放上了门把,突然被横空伸来的大掌握住,借着她的力又将那道门缝合上。
龚珩赤身从后面拥着她,语气低弱地恳求:“今晚不要走了,多陪我会儿,好不好?”
第38章
莫初没敢往后看, 手肘在他腹上顶了顶,“你快点洗。”
他安静了一阵,退开放了她。
“不对。”莫初说完就后悔, 她察觉到那四个字好像带着种暗示的意味。
她正色纠正道:“你慢慢洗吧,我去外面吹头发。”
太过聪明的男人总是会叫人难堪, 他低声地笑,说:“好。”
龚珩洗完出来, 她的头发却还是湿着, 开了电视, 声音放的小小的, 频道是她不感兴趣的体育,一群健壮的黑人白人在篮球场对战,不过只为给房间添点噪音。
她坐在床边玩手机,应该说是在发消息, 手指熟练地打字, 表情严肃。
她在问候万钧。
听到浴室门打开, 不自然地把手机收了回去, 用毛巾抓着把头发擦拭。
龚珩腰下裹了条浴巾出来。
他在衣柜里找到吹风机,连上书桌的插座,扯着线唤她:“过来吹头发。”
莫初走过去,伸手去接, 他拉开椅子坐下, 东西还被他握在手里,大拇指推开开关, 强力的风呼呼吹了一阵,他调好风档,拉她坐在腿上,是要帮她吹。
标准码的浴袍穿在她身上太宽大,衣襟内的风景动一动就能看到,莫初捏紧衣沿拢了一下,风吹到脸上,她眯了下眼。
他可能是故意吹到她脸上来的,当作今晚小小的惩罚。
莫初躲了几下就确定这个想法了,不高兴地要从他腿上起来,又被他左手往下一窝,重重坐落在他敏感的胯间。
瑞士滑雪那次的事故让她长了记性,立刻担心地观察他的表情。
“放心,没那么不堪一击。”龚珩神色不变地说。
她别过脸,咬着唇偷笑。
酒店统一配置的吹风机功率还行,头发没几分钟就吹干了,她手掌按在她头顶揉弄几下,突然发笑。
莫初的卷发被热风吹得蓬松轻盈,整颗头都像炸了毛,像只蓄足了毛的绵羊。
触感也像柔滑的羊毛,他忍不住摸了又摸,最后把微湿的发梢摊在手心,调慢风速,认真耐心地吹干每一根头发。
莫初却是心不在焉的。
一晚上的峰回路转,把她的精力分在一件件事情上。
对刚才的小车祸心有余悸,为万钧被打的那一巴掌感到不好受,出去淋了场雨,她最终还是回到龚珩身边,精疲力尽地呆在他怀里。
说来,一切的变故都来源于酒廊的那个女人。
她玩着自己的头发,问:“你刚才在8楼和谁见面的?”
声音被吹风机埋没,龚珩暂时关掉它,“你说什么?”
“我说,你晚上和谁去酒廊了。”
他重新按开开关,回答:“一个朋友。”
莫初明知故问:“男的女的?”
他眼角露笑,说:“女的。”
“朋友?”
“也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