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没走多久,就有甲士压着狼狈不堪的白宗南来到孟贲面前。
“将军,其余人都往外面跑,只有此人鬼鬼祟祟地朝着着火的房内跑。属下将其抓获,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甲士的剑就压在白宗南的脖子上,只待孟贲一声令下,就斩杀此人。
孟贲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浓茶,说道:“说说吧,太平寨的宝藏都藏哪里了?三寨主,白宗南!”白宗南一露面,就被出身太平寨的寄生种甲士认出来了,孟贲结合其行踪就料定太平寨的宝藏其必定知晓。
白宗南还想着怎么瞒过去,没想到被认了出来,当即身子就软成了面条,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乃是白氏嫡系,你...你不敢杀我的。”话音刚落,孟贲手似闪电。
啪啪...左右脸连续抽打了好几下。白宗南的脸就像蒸笼里的发糕一样迅速肿大了起来,嘴角全是血,两颗大槽牙也被抽掉了。
白宗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啊...尖叫着,一口气没有换上了就此晕了过去。孟贲皱着眉头抓住其衣领使劲晃动,可是白宗南依旧像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不禁无语。
甲士端过一大盆冰水顺着白宗南头顶就浇了下去,白宗南一清醒就趴在地上,像一只癞蛤蟆一样两腿跪在地上,身子向着外面爬去。孟贲也没有料到白氏子孙如此脓包,脚下一动便踩住其右脚,微微用力。
咔吧!白宗南的脚踝被踩断了,哀嚎着抱着脚踝蜷缩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闭着眼睛,嘴里大喊道:“我说...我说,别杀我!我知道太平寨的私库在哪里!”
孟贲抽动一下鼻子,感觉空气中一股子腥臊气味弥漫开。眼睛一憋,就看见白宗南这个家伙裤子全部都湿了,尿液滴滴答答还在不停地落下来。白宗南脸色青红交加,眼睛全睁开了,匆忙站起身子。由于嘴巴被抽肿了,说话不利索,半天才把事情交代清楚,太平寨的公库存放着粮食钱币,私库则是珍奇异宝与往来商旅的账面。
听了白宗南交代完,孟贲反倒是不急着去看私库了。孟西白三族中,西氏与孟氏的人都已经见过了,如今白氏白宗南自己送上门来,不仔细盘问清楚岂不是浪费资源。
白宗南受到盘问,却不同于刚才的软弱,眼神慌乱且带着坚定地说道:“我可以带孟将军去私库,但是白氏的情报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老秦人爱家如命,受到传统教育的白宗南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分得清的。
孟贲对此还高看了一眼,看在孟婉的面子上也就不再追问了,反正有机会找个白氏中混得不如意的一寄生,就什么都知道了。
压着白宗南向太平寨中心走去,七拐八拐到了李毅成所在的房间。房间内关押着十七八个哭哭啼啼的妻妾,大多长得十分漂亮,可惜孟贲眼光变高了,命人赶出去送到女奴营。
白宗南在房间内找到一个花瓶,顺时针一转。
咔咔...
地板四下分开,下面出现一个正在缓缓下沉的石板。最后机关停止,露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一股子难闻的气味从里面涌了出来。洞内漆黑无比,但隐约间还是可以看到一条蜿蜒而下的石梯。孟贲唤来甲士点燃了几个火把,扔了一个下去。
啪啪...火把在墙壁上来回砸了几下就落在地上。
甲士在前,中间夹着白宗南,孟贲在最后尾随着。一行人举着火把身子贴住墙壁上,脚踩着石梯慢慢向下走去,洞内常年不见阳光有十分阴冷潮湿,洞顶有几处已经坍塌了下来。看样子这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窟。
过了没有多久,几个人就踩在了地面上,洞内其实并不狭小。抬眼望去,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长宽达到百米的空间,有几个刻意被凿开的小孔联通外面换气。
孟贲沉思了一下,笑道:“这里一定有通往外面的机关暗道,说说在哪里?”
白宗南很老实,知道自己跑不掉,在一处墙壁上使劲扣住一个凸起,洞内机关再次响起。就见那堵墙壁缓缓下降,秦岭外面秀丽的风光呈现在众人面前,温暖的阳光夹杂着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很显然,火把是没有用了。
洞内堆放着许多码放整齐的木箱,随便打开一个里面全部都是金砖,金光灿灿,夺人眼球。孟贲半点也看不上,打开了一个稍小的盒子,赫然是几十个五彩缤纷的谷神铭文。
这可是好东西!
孟贲将谷神铭文通通倒进了行军令符中,让白宗南看得眼皮直跳,后悔不迭。
看得差不多了,孟贲关上机关,把白宗南赶了出去,然后准备让甲士们将这些东西抬走,突然就闻到一股血腥气。
“有点意思。”孟贲眼睛一亮,目光看向洞壁的顶端,上面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有什么东西,四周满是青苔。一般人是绝对不会注意到那里的。于是,左手扣进洞壁,右脚运劲,身子探出,乘风万里伏变成一个巨大的钩子勾住了一个什么东西。
轰!
一个锈迹斑斑且巨大的恶金箱子掉了下来,尘土漫天中,摔成了四分五裂。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副全套武将甲胄,甲胄的颜色呈深紫色,以一看就知道是日复一日的人血染成的。
这绝对是一具古物,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李毅成手里。甲胄的两对护臂各有锋锐的倒刃,武气充入,倒刃会自由伸缩。甲胄上下印满了晦涩难明的铭文,不过经过试验已经失去效果了。前胸护心镜中雕刻着猛虎下山图,左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