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芸芸仰天大笑,声音中尽是得意之情,道:“你虽然有超凡的绝世之功,害我连使了五种毒物,仍然地无法伤你。但我毒妹岂是一般使毒庸手?这五种毒药在你体中结合起来另生变化,饶你是铁打的英雄,也得倒下!”
洪全宝痛欲裂,不要雪出呻吟之声,道:“古姑娘打算杀死我么?”
古芸芸道:“你是世间少见难物,我杀了你有何用处?
只要你献出毒经,咱们是一了百了,无怨无仇,你看这样要好?“
洪全宝道:“难道在下的活罪就如此自受了不成?”
古芸芸道:“我老实告诉你吧!假如你不服输,还有行苦呢!在我毒教中人来说,我已经人不够心黑手辣了!”
洪全宝呻吟两声,才道:“照姑娘客观说,在下幸而不死,还得感谢姑娘开恩才对?这是哪一国的道理?”
古芸芸冷笑一声道:“随便你。假如你还要逞英雄逞好汉的话,我就略施子段,让你晓得本教这‘五毒聚顶’大法的厉害了!”
洪全宝道:“在下千克万确地不知毒经下落么?你如若是执迷不悟,可别怪我出手狠毒了!”
洪全宝道:“在下千真万确不知毒经下浇,照理说,在只不过是一个过路之人,从来不识贵教之人,纵然得了,又有何用?竟且天下谁不怕死?在下假若了性命、那要北要之何用?”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任是再刁蛮偏激之人,亦不能不承认他讲得很对。
谁知古芸芸反而仰大冷冷笑晒数声,道:“算了,算了你以为这一番做作便可以满得我双眼么?”
洪全福一怔,道:“什么做作?”
古芸芸道:“你张得如此英俊,一定是被我那贪淫的师姊看上了,先为面首,于是你就渐渐知得不少本教功夫了,不然的放大,任何人走入这个房子,决对活不上两个时辰,对也不对?”
洪全宝想道:“我怎知对不对?”
不悦说道:“姑娘实是纠缠不清而又不肯相信旁人失。
在下深感头痛,咱们长话短说,你想怎样对付我,好管请便,反正在下纵是切腹剖心,也难邀姑娘的相信!“
古芸泛起似笑非笑的表情,美眸中充满了杀机,道:“你自己以为长得很漂亮,所以认定我不会杀你么?”
洪全宝道:“天知道天下有没有这种荒谬的想法,在下此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频频称赞我英俊漂亮之言!”
古芸芸举步迎近他,冰冷的目光俯视着他,缓缓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到你熬不住时,速速献出毒经,还可以活命,本教之人向来说一不二,绝无反悔!”
洪全宝叹口气道:“好吧,在下不妨试一试!”
这时他暗暗催动气血,功行全身经脉,不但四肢百骨已恢复了气力,甚至连头也不疼了。
他当即坐起身,古芸芸目光闪动蹲下身子,与他面面相对。洪全宝已嗅到头发或是面上的香气。
古芸芸皓白的面庞越来越近。
洪全宝似是被什么力量吸住,竞不会闪避,只听得古芸芸说道:“你的功夫实在练得很不错了,可惜不知进退,自取灭亡!”
她的呼吸和口指香气都扑到洪全宝而下,令人颇生遐思。如若换了旁人,定必心醉神迷,发生反应。
洪全宝自然毫无动静。
古芸芸眼中闪掠过惊讶之色,玉脸更移了一点,柔声说道:“我告诉你一件神秘之事可好?”
洪全宝尚未表示意见,她已接着说道:“我很喜欢你呢!”说罢,矫红的樱唇向前送去,一下子就贴在洪检宝的嘴上。
这等艳福,洪全宝做梦也没想到。
但使他更惊奇的是她的香舌居然送了过来,塞入他嘴沟,左缠右绕起来。
洪全宝很难说得出这是什么滋味。
总而言之,他晓得古芸芸着一座决不是单纯地为了表示爱表,相反下定是她最厉害的下毒手段。
他立时把全身经脉封闭,运聚功力,以使对搞在何剧毒发作。
谁知古芙芸干脆全身竣伏在他怀中,双手绕他后脑,紧紧抱住他的头,使四片嘴唇如胶如漆地粘贴在一起,久久不会分开。
这等情景,简直浊香艳缠绵四字所能形容得出。照她这种热烈投怀送抱的表一,实在可以断定她已动了真情,因而不由自主地就献上了香吻。
洪全宝上旨但觉脑际掠过一阵昏没的感觉,心知这是她吻中传过来的剧毒,已经开始发作。
很快地,他就觉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越来越无力,一下子又躺倒在地。
古芸芸随着他的俯势,整个身子也都扑在了他的躯体上。
她鼻息粗重,红霞满面,紧紧吻住洪全宝不放。
香香在他的口中不住回旋,伸缩……
这一种充满激情,惊心动魄的艳吻好久好久方才结束。
古芙芸依依不舍地慢慢松开口,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洪全宝也长长吁一口气,道:“姑娘险些使我洪全宝变成浪迹无形之徒了,咱们薄水相逢,毫无名份岂能如此亲近?请姑娘快快放手,在下决计不能败坏姑娘的名节!”
古芸芸早已媚眼如丝,两颊如染胭脂,娇艳无比听得这话,不觉喃喃道:“太迟了,太迟了!”
洪全宝不懂这句话“太迟了”是什么意思,瞠目道:“姑娘说什么?”
古芸芸面现凄苦之色,摇了摇了头,说道:“你不要多问!”
说着,她迅捷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