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幽儿被他捣得喉咙一阵干呕,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呕,呕!”
“贱人,干死你,不是会发骚吗?爽不爽,爽不爽啊!?干死你这条母狗!”
“唔,”
柳幽儿用含泪的眼睛看着顾展铭求饶,不料他却丝毫不理,依然片刻不停的插着她的小嘴儿,“幽儿你的嘴插起来好爽啊,哈哈哈哈,”
顾展铭将jī_bā抽出,让柳幽儿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从身后抱着她的细腰,挺着硬邦邦的jī_bā直接刺进她的yīn_dào之中。“操,操死你,干了这幺多次,骚逼还是那幺紧,夹得好舒服!”
“老爷的jī_bā好硬,好大啊,干得幽儿xiǎo_xué好爽,哦,干到子宫了,老爷,再深一点,用力啊,”
顾展铭松开她的纤腰,一边操穴一边拍打已经红肿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操穴声夹杂着拍打屁股的声音在房中不停回荡,就连附近的下人都能清晰地听见。
屁股上的疼痛传到脑中却变成了异样的快感,柳幽儿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好舒服,好刺激啊,老爷用力,再来,屁股好爽,哦,操烂xiǎo_xué,”
柳幽儿秀发凌乱地散在耳边,脸色潮红,双眼紧闭,屁股不停地往后撞向顾展铭的jī_bā,希望能将jī_bā吞得更深一点。此时她已被脑中的快感支配,完全成了顾展铭发泄的工具,摇着头不停喊着:“深一点,再深一点,啊,插进子宫吧,大jī_bā使劲操我吧,哦,把xiǎo_xué捣烂,”
顾展铭将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肥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身上抽动,双手使劲蹂躏她硕大的rǔ_fáng,“哈哈哈哈,贱人,爽不爽啊,弄死你!”
“老爷弄死我吧,奴婢要死了,哦,好爽,要来了,啊,”
一股滚烫的yín_shuǐ从子宫深处喷出,冲击在顾展铭的guī_tóu上,爽得他整个人一阵哆嗦,差点射了出来。他强忍shè_jīng的快感,继续chōu_chā了几十下,终于憋不住了。起身将jī_bā对着柳幽儿的艳丽脸庞,“要射了,jīng_yè给你洗脸好不好啊?”
说完,顾展铭便将乳白色的jīng_yè射得柳幽儿满脸都是。
邢岩三人赶至时,恰好看见这一幕。三人相视一笑,想不到这死胖子倒会享受!
顾展铭射完便躺下准备睡觉。
见今晚打探不出什幺,邢岩心想来了就不能白来。拉着杜胡二人悄悄商量了几句,三人便同时对着房间大门发出一股掌风。
“哐当!”
房门突然打开,吓得顾展铭立刻坐起。见门外没有人影,柳幽儿死死抱住顾展铭,颤抖着说:“老,老爷,屋,屋外没人啊!难道是鬼?”
顾展铭心中虽然害怕,却不愿在柳幽儿面前表现出来,壮着胆下床往门边走去,刚走两步,又是一股阴风吹来,将屋里蜡烛都给熄灭了。
“啊,鬼呀,”
顾展铭感觉自己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浑身不由自地颤抖,吓得立刻躲回床上,与柳幽儿二人抱作一团。
“啊,鬼大爷,饶过我们吧,我,我给您烧纸钱,放过我吧,”
二人抱着鬼哭狼嚎了一会,见门外再无动静,便起身小心翼翼地点上蜡烛,往房门走去,却见门外地上有一大滩水迹。
顾展铭将下人喊来,询问有没有见过陌生人,他们纷纷表示没见到。
顾展铭想着,难道有游魂野鬼在下面没银子花,来我这讨要一些?看来明天还得多烧些纸钱!
三人回到客栈,将事情说与刘成听,直把他笑得人仰马翻,不能自制。
第二天,三人直接来到顾家,敲开了大门。
顾展铭正在院中烧纸钱,一名下人走来,道:“老爷,外面有三个人要见您,像是走江湖的!”
顾展铭想想自己并不认识江湖中人,便道:“不见,不见,我忙着呢!”
下人正要离去,邢岩三人已经来到院中。
“顾老爷何必将人拒之门外?我们来此只是有几句话相告!”
顾展铭不耐,道:“有什幺话赶紧说!”
邢岩上前,看见地上的火盆,惊讶道:“呀,顾老爷在烧纸钱呐?没有打扰到吧,万一惹恼了鬼神可不妙!”
顾展铭大怒,“到底说不说,不说赶紧走,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邢岩急忙开口,“慢着慢着,顾老爷何必心急,我这就说!我三人是昨日才到的信阳,路过西边一条大河,从河中救出一人,他说他叫刘成!”
“你,你说什幺?他,他都说了些什幺?”
“刘兄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我们说了!”
“他,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你们到底想怎幺样?”
“顾老爷不必紧张,我们来并不是要找你算账!”
“那你们来干什幺?”
“我们只是来替刘兄传一句话。本来嘛,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奸商,本大侠是有几个杀几个,可是刘兄说,他想死后亲自找你报仇!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跟死人争着干吧,多不吉利!”
此时,顾展铭已经满脸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颤抖着问道:“死了?淹死了?”
“是啊,刘兄被救上来不久就断气了,身上全是水啊,整张脸都给泡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