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局上,二女上衣都被除尽了,光裸着四个雪白通透的肉球,直看得方冈下
身硬得不行,guī_tóu涨得发紫。急不可待的玩过第八局,将二女下身亵裤除尽,便呻
吟着褪下裤子,握住自己火热的ròu_bàng掳动起来,眼睛瞧着二女腿间粉嫩的花瓣,看
得几欲喷shè_jīng。
二女听到他的呻吟,都明白他在做甚么,被这色徒看着身子自慰,又羞又气,想
要抗议几句,戴着口环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几声诱人的娇喘,却反而把这色徒勾得喷
射起来。二女躲避不及,脸上都被他洒了几滴jīng_yè。
他胡乱射了一发,却兀自不满足,那ròu_bàng依然硬挺着,便站在二女面前,又拼命
掳动起来。叶玉嫣被剥得精光,反到镇定下来,心道:「这色徒这般自慰,倒是该助
他一下,倘若他自己射得空了,我和上官姑娘便可暂时无恙。」心念及此,她性扭
动起腰肢来,慢慢转动螓首,口中学了出些令自己都脸红得声音。
上官燕听到叶玉嫣的呻吟,也明白过来,也和她一起扭动挑逗着。那方冈听到
她们此起彼伏的娇吟,眼里晃着四只雪白高耸的大奶,两腿间粉嫩湿润的淫靡美景,
把自己的那根棍子擦握得激烈到极点,高声淫叫着再度登上了顶峰,汁液从尿门欢
腾而出,由于屁股晃动飞散到二女的玉体上。
方冈这一次只射得眼前发黑,口中直呼:「痛快!痛快....真他娘的爽死了!」
正自喘息,忽听有人敲门。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道:「表,你可在家?」方冈
揉着ròu_bàng,正自回味方才那畅快淋漓的脉动。听到门外有人聒噪,顿时满腔淫火
被浇熄了。
门外这人他却是不敢不应,只得提上裤子去开门。那汉子在门口一瞧,吓了一
跳,问道:「这二位可是妹么?」上官燕听他声音有些耳熟。方冈见他问起,便
道:「快要变成妹了,却被哥哥搅了。」说罢他请那汉子进屋,揭了二女的眼罩
笑道:「哥哥,你可曾见过这等美人么!」
那汉子心里有些不服,仔细瞧去,却觉得女侠眼熟,看了一阵叫道:「这不是
上官姑娘么……如何被你小子绑成这样,还不快快解开!」上官燕仔细瞧他,原来
竟是白龙山下的李铁匠,也呜呜挣扎起来。
方冈闻言心里一惊,问道:「这女子莫不是大哥的相好?」那李铁匠道:「且
莫胡说!」上去三下五除二去解上官燕的皮铐。方冈想要阻止他,却是晚了。李铁
匠见他还要啰唣,一把揪住了,将他推出门去。
李铁匠给二女松开手脚的皮铐,又来几件表的衣服与她们披上。相互述说
缘由。原来李铁匠和文若兰销魂一番后,这魁梧汉子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上官燕
和文若兰要赶去紫云宫时,他便倾囊相助,给二女备了盘缠脚力。从此对女艺人
日思夜想,也不知空洒了多少jīng_yè。又笑自己痴心妄想,只怕再也见不到这姑娘
了。
这些日去表家探亲,哪知却巧遇了他们这个赌局。女侠蒙他相救,心想这副
身躯早也不知吃过多少淫辱,眼下只是被他猥亵,又未办正事,也不想去和他表计
较。叶玉嫣听他们述说,却悄然出屋,去那方冈算账。
上官燕见李铁匠问起文若兰,便将文若兰代替萧玉若,陷在柳府,自己和紫云
宫正要赶去相救这些事说了。李铁匠道:「我这表人脉熟络,不如让他也调备
些人手,一起去江州救人。」上官燕心想,若能借他出力也好,但不知叶姐姐怎么
想?
二人见叶宫不在屋里,便出门去找她商议,却见河边围了一群人,二人过去
一瞧。
原来那方冈躲在河心的一条船上,叶玉嫣却在岸上对他说道:「你上来!保证
不打你脸。」方冈却道:「有本事你下来!」叶玉嫣道:「有本事你上来!」旁边
渔人见二人吵嘴,又看这美貌姑娘穿着方头领的衣服,不由得暗暗称奇。
第十九章调教
豹房南屋地上铺着毛毯,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着一位赤裸的姑娘,她
所趴着的这张雕花大床,正是这屋最显眼的家俱。床上堆着有一层厚厚的丝绸被
褥。大床上面的房梁上,又垂下几根凌辱用的皮带,因是常常使用,泛着yín_dàng的
光泽。
文若兰想睜开双眼,但一双美目被黑绸眼罩裹住,外面又有绸袋紧套着被奴
役的头部,只觉得眼前比漆黑稍亮一些。屁股里两个紧窄小巧的秘道插着两根粗
大的包着皮革的淫具,面勃起的yīn_dì被一根细丝线勒捆着,还有一撮狼毫不断搔
刮刺激着ròu_hé,保持它的兴奋样子。
女艺人手腕被反背向上吊绑着,足踝被分开用绳子绑在两边床柱上,所以便
拘束成了翘着屁股、屈膝跪趴着的样子。但她却无法改变这个脑人的下流姿势。
也不知是手足疲累,还是屁股里的刺激,她从戴着口环塞着白绸的嘴里发出轻轻
的娇喘声。
自从代替了萧玉若,已经记不清在柳府里呆了多长
食饮水沐浴,不是绑成各种姿势服侍ròu_bàng,便是yín_luàn调教,一直要被玩弄到深夜
才被人抚摸搂抱着睡觉。
原来以为上官燕和萧玉若只数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