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也在府里被人折磨,一颗心便沉了下去。转眼却过了一个月,只觉得自己希望
渺茫。也只能宽慰自己,在疯狂的性宴中找些乐趣。有时又会想起文雪兰,不知
道姐姐在白龙山过得怎样,想她将自己和上官燕放跑,那些匪人也不知要怎样对
待她。
正胡思乱想着,随着耳边传来柳嫂的笑音,又听她问道:「舒服吗。」紧接
着一只手搭在两腿间的丝绳上拉扯摇晃起来,这样一拉动,丝线立刻传给yīn_dì强
烈的刺激。
文若兰被屁股里的变化折磨得头晕目眩,身子颤动着,rǔ_tóu上的银铃也响了
起来。这这罪魁祸首一面调教着她,一面笑声又传来:「还不快快叫床。」将丝
绳拉得更欢。
丝线绑得精巧之极,文若兰稍稍纽动一下都会带来地狱般的快感,方才一动
不动的俯臥跪趴,吃力的忍了半天,此刻被她这么一拉,顿时心防崩溃。柳嫂
戏弄道:「若不好好叫床,我就一直拉!」一边瞧着女艺人忍受的媚态,一边一
次又一次地拉动着丝绳。
丝绳一阵强一阵弱地拉动着,被缩阴飞乳勾起的药性让屁股里快感澎湃,涌
动着扩散到全身,慢慢地竟让文若兰有些喜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有这种
心情,嘴里却忍不住发出悦耳的娇喘。柳嫂见她越叫越浪,笑道:「瞧你高兴
的,我晓得你最喜欢yīn_bù被虐待,故而天天让你这么享受,你可不要随便高潮了?」
忽然之间被强力拉动,yīn_dì也好像和性器分离一样地被拉开,剧烈刺激袭击
着女艺人。拼命摇晃的屁股里yín_shuǐ溢出,缓缓挂到白嫩修长的大腿上。屁股深处
一种极度的喜悦爆开,甜甜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文若兰一边发出让自己都不感相
信的yín_jiàn娇喘,一边扭动着玉体。
柳嫂也浪笑道:「你当真是yín_dàng的令人吃惊呢,上面的奶头也翘得这么好看,
也想让人安慰一下吧。」说着一边扯绳,一边拨弄着rǔ_tóu上的银针铃铛。文若兰
只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在胸前肆虐,屁股和rǔ_fáng被上下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
柳烟正要去豹房东屋去消遣,路过这南边,听到里面淫叫伴着铃声,响个不
停。探头一瞧,见大姐正在耍弄那俊俏的卖艺的姑娘,眼看她快要撑不住了,就
跑上去,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文若兰两个紧窄的肉穴被他一巴掌拍得不由自地绞动,每一丝蜜肉都裹动
着两支软中带硬的大淫具,yīn_dìrǔ_tóu又被肆虐着。屁股,yīn_dì,rǔ_tóu,里外上下
夹攻,直把她送到官能顶峰,口中「唔唔!唔唔唔唔唔!」直叫,脑中一片空白,
淹没在沸腾的高潮海洋中。
柳嫂见小这一下助攻,将文若兰送上巅峰,yīn_dì下的mì_xué口不断溢出的汁
液,长声淫叫,从大腿流到床上,越流越多。不由得啧啧称赞:「我调弄了她多
日,也难见她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呢,小你这手法可是越来越巧妙了。」
柳烟嘻嘻笑道:「这几日天天在萧姑娘屁股上练习,这一手想是水准又长了。」
柳嫂叹道:「柳青却不如你这般细致,只知道天天把那ròu_gùn往娇客们的嘴里乱塞
乱送,这哪能服人呢。」柳烟见她说起哥哥,便道:「大姐有所不知,哥哥这几
日正思着新鲜花样,好似也挺好玩。」
柳嫂奇道:「哦,不知是甚么意?柳烟回道:」姐姐请想,我们这些年捉
来些女子,尽在府中耍乐,却还未曾到外头……」「柳嫂打断道:「不妥不妥,我
还以为他有何妙法,这些年来,我为让府中上下三十多张嘴严守机密,只好让人
人都有份爽快。这般小心为甚?你们若去府外玩耍,虽是一时新鲜,却难免教人
撞见,便大事不妙。」
柳烟话还未说完,便被她驳回,不由得丧气,忙道:「姐姐莫急,我已知错
了,待会就与哥哥分说厉害。」柳嫂见他认错,便安慰笑道:「小倒是听劝,
姐姐也是为长久考量,你莫要在意……你且将柳青的意说与我听,我自去说服
他。」柳烟遵她嘱咐,便将兄俩商议之事与柳嫂仔细说了。
原来前几日柳青在自家经营的一间男澡堂里休息,看着堂子里有些单间,也
有些客人将妓娼粉头领来,在那单间里耍乐,心里便有些奇思淫想。回府便与兄
说起,想将家里的美人带去那里调教。
柳嫂听他说完,说道:「小你且去,此事容我细思。」遣走了柳烟,却是
越想越觉兴奋。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忽然过去把文若兰腿间丝绳又一阵拉动,拍着她的屁股
道:「看你乖巧,今日便带你出去玩些新鲜的。文若兰高潮余韵未消,被她一番
拉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柳嫂也不管她,拉铃召来家丁,将文若兰塞进莲花箱,
装上马车,便出府拐去澡堂。
澡堂掌柜见东家到来,赶忙迎接,却见几个柳府家丁抬进一只木箱,他知道
规矩,也不多嘴,按柳嫂吩咐先遣散了客人,由他们在隔间里又锯木又打孔。待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