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鲜美。
后边初宁又让再爆炒些贝壳海螺一类的,这才慢悠悠进去给老人请安。
魏老太太笑容满面让她到身边,破天荒地拉着她手亲亲热热说话。
初宁一点儿也不习惯对方的热情,强忍着才没有躲开,好不容易熬到快用饭,魏老太太也进入主题。
“初宁丫头可有听到说京城皇子们选侧妃的事?”
老人提的这个她刚好知道一点,便点点头接话:“知道,安成公主昨儿给孙女来信了,提了一句说是太子殿下要选妃。”
不想一句话就让老太太双眼都亮了起来:“那你快说说,这选妃都有哪些要求。”
初宁直接就愣了。
哪些要求?
“孙女也不知有哪些要求。”
她心里不对劲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在老人不相信的再三追问下,终于明白老太太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想从她嘴里打探京城皇子们选妃的消息。
她好不容易对老人积累的亲近霎时就烟消云散,连笑容都寡淡许多。
“外祖母,我真的不知道选妃的条件,公主殿下就提了这么一句,其余的并没有说。”
初宁耐着性子再三解释,魏老太太终于也显出不耐,正好西次间已摆好饭,一把丢开她的手叫丫鬟扶着径直走了。
初宁望着在空气中慢慢发凉的双手,深深吸气才跟着去西次间用饭。
用过饭,魏老太太又再把她喊到身边来说:“初宁丫头,你还喊我一声外祖母,我心里也把你当亲外孙女看待的。有什么话,难道你还要瞒着这老婆子不成。”
初宁实在被她说话奇怪,什么叫当成亲外孙女看待,她母亲不就是魏家嫡亲的姑奶奶吗?
她疑惑地看向老人,魏老太太却笑笑,又说:“你肯定还没有给安成公主回信吧,回信的时候,你好好问问皇子们选妃的事,魏家上下都会记得你这份情的。”
左右是说了一天,就是想从她这儿知道皇子选妃的详细。
初宁对老人的一颗心真的淡了,也不想敷衍,说道:“外祖母,这并不是我问安成公主,公主殿下就会回我的事。而且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问这些详细,我这名声怕也不用要了,公主殿下恐怕也因此觉得我不知所谓。所以,恕孙女实在无能为力。”
从魏老太太院子出来的时候,初宁小脸憋得通红。
在她说出那番话后,老太太嘴脸就变了,话里话外都讽刺着她,还连带着骂上她娘亲。说她和她娘亲都是魏家养不熟的白眼狼。
气得她手都直抖。
回到住的西厢,她根本没考虑,直接让汐楠给徐砚送口信。
徐砚收到消息时正和工部众人商议怎么改造战船,听到汐楠说小姑娘想回家,把众人丢到一边就走了。
只有半天,小姑娘就派人来找她,肯定是出事了!
徐砚轿子一路进了魏家,魏三老爷正好在家,听到他前来,笑着请他坐下喝茶。
结果听到他冷声说:“家中有急事,我是来接初宁的。”
魏三老爷怔了怔,徐砚也不管这是魏家,径直就往后边去。
他来魏家几回,小姑娘住哪里,他清楚得很!
魏三一路心惊胆颤地跟着他,心想徐三爷这是发哪门子的脾气,魏家谁得罪他不成?
初宁气得难受,倒是气得躺倒睡着了,徐砚来的时候,正睡得迷迷糊糊。
她半睁着眼,迷离间对他的依赖就越发显出来。他弯腰靠近,她自己就挨上前:“徐三叔,我要回家。”
徐砚见她软软靠过来,哪里还思考再多,一把就将人抱起,边往外走边吩咐丫鬟:“拿你们姑娘的披风给盖上。”
居然就这么一路将人直接抱上轿子。
魏三老爷见外甥女就那么被人抱走了,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然后脚下匆匆出府去找兄长说徐砚进府的事。
初宁席间抿了几口黄酒去寒,可能是因为这样,她更加不想睁眼,任徐砚抱着自己回去。坐在轿子里后,被一颠,困意更浓。
被徐砚直接抱回他的院子都不自知。
徐砚在狭窄的轿子里才闻到她身上极淡极淡的酒香,终于明白她这会怎么跟只黏人的猫儿一样,居然是成醉猫了?!
他把人抱回自己的院子,把她塞进被窝里。
小姑娘却是扒住他衣襟:“徐三叔不要走,陪我说话。”
但说了那么一句,她又闭眼呼呼大睡了。徐砚看着抓住自己襟口的细白双手,摇头失笑,伸手去握住,就那么坐在床边看她熟睡。
汐楠和绿裳经过初宁上回发热的事,对他这种照顾与宠溺也没觉得有问题,两人就守在外间。
四顺打听到徐砚带着初宁回府,就转告了徐立轩。昨天初宁与徐砚说的那番话,他听得真切,直接就想到小姑娘是不是在魏家受委屈了,书本一丢就往徐砚院子去。
从廊下走过的时候,他没看到院里有人,想应该是守在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