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屁股蹭在周淳的病服上,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明知道那是什么,周淳却仍满含恶意地嘲弄:“怎么这么多骚水?”
“……”李寄无暇回答,努力地撑起身体,发红的穴口吞吐着粗大的性器。
周淳的左手绕过来,隔着衣服拧了把硬起的rǔ_jiān:“说话。”
“啊!”李寄猝不及防,手下一滑,重重坐下来,“因、因为……”
周淳的手到处作恶,李寄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半天才在逼迫下吐出一句:“屁股……屁股里太,太爽了。”
男人拍拍他的脸,让他继续,不忘挑三拣四地要求:“水儿太多不够舒服,夹紧点。”
先生“不够舒服”。这话周淳说得轻飘飘的,却比任何词句都来得严厉。李寄立刻顾不得其他,连忙依言收缩后穴,继续起伏吞吐。
这样着实很累,李寄忍不住哼出声,动作间却侧过头来。青年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焦急,显然是想捕捉周淳的表情,看看先生有没有满意些许。
周淳看见了,笑着摸了下李寄的头:“小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