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襟乖乖拿食指挠了挠,点头应道:“痒。”
顾锦文握起书卷,又躺回床上,鄙视之情暴露无遗:“笨蛋,你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秋蚊子咬了,还被无良的翎绮沂骗了。”
秋天的五花蚊子,一口咬下去,鼓起的大红包远看还是跟吻痕有些相似之处,但别说那个位置翎绮沂看不到,就是看到了,凭她那火眼金睛,还辨不出红肿鼓包和皮下出血?颜色都有深浅之别好不好?
拜托,她又不是像她长得那么清纯。
“你问出你那个六嫂嫂打算怎么匡扶社稷没?”
喝茶喝茶。
凌绝襟这一天过得实在不怎么样,胸口怨气难平,自然懒得搭理顾锦文,只拿起茶杯似与茶水有仇似的倒一杯,干一杯,直到把壶里的茶水喝光才坐入椅中,瞪着顾锦文那双在任何时候都深情款款的眼睛,摇头。
“六嫂嫂说的比你还含糊,你们这些皇族是不是从小喜欢掉书袋搬古训偏不说心里话呀?”凌绝襟忿忿不平。
顾锦文是这样,六嫂嫂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