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失礼,拂了娘娘雅兴,奴婢这就给娘娘端茶来。”
女官下跪行礼后匆忙退去。
翎绮沂曲终,抚定琴弦,无奈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不是什么娘娘……”
琴音一停,松林里显得愈发寂静,唯有松枝摇曳的沙沙声在回应。
唔?
翎绮沂挑眉,从肩上取下一根落发置于眼前。
无风起浪……
她猛地站起身来朝后快退两步,只听轰然巨响,原本置于她身下的石凳便被来人拍成粉末。
“襟儿——”别躲了,你以为躲回树上我就看不见你么。
凌绝襟不甘心地落回地面,小嘴撅得能挂油瓶,一跺脚:“六嫂嫂拂琴就拂琴,奏什么长门怨嘛,害我听得心都酸了。”
“襟儿就是因为我奏长门怨才忍不住跳出来给我这掌的?”有这样的小姑她还真是连怨妇都当不成啊。
“不是啊,我一大早到袖哥哥房里找你玩儿,可你不在,我听琴音寻过来,见你奏得陶醉,不便打搅,就只好等你弹完了再下来,谁知这凳子不经力,才一拍就碎成这样。”
凌绝襟说得毫无愧疚,明显是知道翎绮沂能躲得开,才会下此狠手,换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