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容时常宽慰我,有时候夜深梦长,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会第一个跑来我房里软声安慰。
我渐渐对她松下防备,有时候哭着从梦里醒过来时,就一把抱住她不撒手。
我反反复复的说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话,我想念薄,想念我的小儿子,就连我天天给她做早饭的女儿,也时常想得紧,很快我就病倒了,身边一刻也离不开人,我总觉得有人要来害我和我女儿,到后来我变得精神恍惚,有时候女儿会被我吓得痛哭不已,她说要带我回京城,我就心碎的点头说,走,和妈妈一起回家去,等你爸爸回来了,就好了…………
我已经不记得那段时间我都发过什么疯,反正我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盼着我丈夫能活过来,等我稍微清醒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天天拿中药当饭吃的地步。
容兰芝会亲手给我熬药,喂我吃药,有时候喂到一半,我会哭着握住她的手,说,我什么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容兰芝会说,你还有我,乖,吃药,睡觉,你会好起来的。
我们母女在温家呆了半年,由于我经常发疯,女儿大概也吓怕了,并不经常来见我,除了佣人,只有容兰芝会来。
我记得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大约是在春节后。
当夜。
我喝完药,正眯着眼睛准备入睡,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胸口,慢慢的,那双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服,药力未减,我想醒却醒不来。
当我拼尽全力让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容兰芝醉熏熏的脸赫然就在我眼前,她喝多了,两腮通红,双眼都喷着欲、火,我抬起手来,软趴趴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就立刻拿她的围巾把我的双手捆在雕花床柱的两侧。
手被捆得生疼,我在这疼痛感里苏醒过来,容兰芝早就脱了她自己衣服,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她好像是喝多了不清醒,可那眼珠子里又显得理智的让我觉得害怕。
容: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全然不是平时那样关切的抚,而是一种床弟之间才有的撩、拨,我眼见衣服被她一件件褪去,很快就哭起来,因为我这时才弄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她脱到我里面的贴身肚兜儿时,就停下手来,下床去喝了一口酒,喝完又回到床边。
容:你到现在还穿肚兜……哈哈,不过那么多女人,我看,就你最适合穿肚兜了。
我:你要……你要……
容兰芝不再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将她那只手自我的肚兜下伸进来,那一刻我浑身僵硬,容兰芝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我求她求到哭哑了嗓子,她却越来越兴、奋,就像这些日子的她都是一张画皮一样,现在她揭开画皮,成了妖怪,张开嘴,就这么要将我拆吞入腹。
我疯狂的喊着我丈夫的名字,疯狂的叫着救命,然而她钳制住我,在黑夜里这院子里静得可怕,也没人会来救我,当她揉、捏够了我,就跪在床上,脱下了我的亵裤,我低着头,咬紧牙关的看着她……这时,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我女儿拿着一个大印章踮着脚尖走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拿着那印章砸到了容兰芝的后脑勺上。
容兰芝就那样一头鲜血的倒在我的胯、间,我女儿拿她那双肖似她父亲的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我。
她双手发抖的帮我解开束缚,又不停的叫我妈妈,我终是清醒过来,拉着我的女儿,跑出了这栋阴森的宅子,当晚容兰芝好像是让所有人都离开了这宅子,以至于守备非常松懈。
我和女儿很快就从车库把车开出来了,刚开始我和女儿都心情雀跃,我女儿高兴的不停踩油门,她说,妈妈,我们终于离开这里了,我讨厌这里!
我仍旧惊魂未定,只一味的希望这车能开出银河系,让全宇宙都不要找到我和我女儿,结果,开出去不到十分钟,就有人追过来了,我们的左边、右边和后边全都是车,我女儿握方向盘的手也渐渐发抖,而我看不清追我们的究竟是谁,只能看着我女儿的脸一点点苍白下去。
最终,车驶入高速,我们在一片天旋地转中翻车了。
我那时想着,我和我女儿死定了,有担忧,也有庆幸,这下子,再也不会有人来害我们,我们就去黄泉路上找我丈夫……
岂料我从头疼欲裂中醒过来时,自己半个身子从摔出了车里,另半个身子卡在车里,我女儿不见了,不在驾驶席上,但我看见方向盘上全是她的血!
而那个恶魔一样的容兰芝,此时正蹲在我旁边,她脸上的鲜血还未清洗,这么看上去分外像是个穷凶极恶的大恶棍。
容:政、府的人来了,我已经保不住你,本来想着今晚睡了你,明天就把你交给政、府,做个良好市民。可惜啊,因为你和那个小畜生的失误,弄砸了一切。
我:你把小湄儿怎么了?
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嗯?
我当下凄然,这才发觉我们的车是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我女儿怕是没了……
容:她还活着。不过离死也不远了,你想救她吗?
我:当然!只要你让她活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容:哈哈,你现在自身都难保,我能让你做什么。
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容:好,成交。从今天开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