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面痛楚之色。眼神却清透分明。心中恨极。大分开他的双腿,将yù_wàng直插了进去。感觉身下人疼的不住哆嗦。心里才好过一点。
安风自幼在旧香教颐指气使,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初时尚能忍住,这折磨却像永不会停止。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我,..放了我”,“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了。”他的音色仿若玉器互相敲击,动听的很。李昊远觉得阵阵热力自体内升起,用尽全力是在这具身体内驰骋。见安风眼神逐渐迷蒙,知他不会动情,只是昏迷的先兆。将一股内息自安风檀中穴传了进去,护住他灵台的清明。他不准他昏,他就不可以昏。
李昊远十四岁已接触闺房之事,直到今天才明白为什么有人说这是人间极乐。安风不住的发抖,眼泪沿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流过白玉也似的的脸颊,声音颤抖的道:“饶了我...饶了我...。”
秦涛在门外守侯,他自十八岁跟随王爷,至今已经十年了。王爷抱负远大,素来是一个极自律的人,从未这样纵情声色。直到了下半夜,房内的哭泣求饶之声才渐渐细不可闻,隐约却仍听得到几声含糊不清的痛楚呻吟。
第四章 去日苦多
夏季天亮的极早,李昊远醒来时,见身边人已倦极而眠。长不出的可爱。李昊远心中一动,轻轻摸了摸那睫毛,上面仍有未干的泪水。
王府总管李全早已侯在外面多时,听得里面有声音,指挥侍女将盥洗器具搬了进去,服侍李昊远穿戴。他已在王府多年,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向来没有多余的好奇心。却实在忍不住悄悄向床上望了一眼。安风从不出屋,李全也只在他来时见过一面。此刻看他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越发显得头发、眼眉、睫毛浓墨一样黑,虽近在眼前,也好象离着无穷远,这哪能是长出来的相貌,分明是国手的妙笔丹青,纵然是画,也未见得能这样骨肉亭匀。
李昊远微哼了一声,李全忙收回目光。李昊远道:“去请郭太医过府来瞧瞧,让他等我回来。”这时一个面目秀气的侍女捧一盆清水推门而入,见了这一屋子人,吓了一跳。她看李昊远的衣服上锈着黑色盘龙,王府中只有一人能穿这样的衣服。连忙跪下道:“参见王爷”。李全上前道:“这是我分在这屋我侍女”。李昊远点点头问那侍女:“你叫什么名字?”。“奴婢本名红霞,安公子给奴婢取个名字叫流光。”
李昊远挥了挥手,李全与手下退了出去。李昊远道:“流光,真是个好名字,安公子可与你说过为何取这个名字么。”流光道:“说是说过,只是奴婢愚钝,不明白安公子说话的意思。”。李昊远露出点笑意道:“你伶俐的很呢,可还记得安公子是怎么说的”。流光点头道:“奴婢记得,请他取名字那天,安公子说‘从前我在家里,只觉流光飞度,岁月易逝。现在才知道流光最是难挨,刻刻辛苦。去日苦多,却也只能与流光共消磨。今后我们既然常常相伴,你就叫流光吧。’”。这侍女的确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连安风说这话时的凄凉口气都带了出来。
李昊远听到这里,走了出去。流光第一次见到王爷,感觉他不像下人口语相传的那样可怕。甚至有几分可亲。将清水重新端起,放在床边。才发现安风气息微弱,头发凌乱。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流光将被子微向里推了一推,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露出来的床褥上处处血痕,安风的一只手臂滑落出来,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遍布青紫。
李昊远忙完公事,正待回府,工部尚书找他请示今年的江南水利。皇上不问政事已久,太子手中无实权。一时朝廷大员有急事都找到这里。修堤防洪,工程浩大。李昊远本想大笔投入,兴百年之基业,以收一劳永逸之功,然而个中牵扯利益人众,年年都要重费工夫,汛期将至,今年筑堤之事已迫在眉睫。待得与工部诸人商量完毕,时已傍晚。
将等候的太医招来,这位郭太医自李昊远极幼时就侍侯他,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算是他的亲信。见面也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对李昊远道:“那位安公子并无大碍。只需让他独自静养,月余自可痊愈。”李昊远明白他言下之意,面上竟红了一红,道:“这无不可,只是先生有否发现他体内真气十分怪异。”郭太医微微点头道:“安公子体内的真气为阴寒之气,男子少有修炼这样内家真气的。即便修炼,也很难持续。我问了他的侍女,那姑娘说他每日里只吃些菜蔬,饭量尚没有一般女子多。若劝他时,他说自小就是如此,也只能吃这些事物。难怪他虽已廿五岁,身型样貌却都是少年。”
李昊远听他说完,道:“我也发现他体质怪异,想废了他的武功,又怕他受不了散功之苦而死。先生可有什么药方能收此效?”。郭太医道:“散功的药方自然有,但这位安公子也未必禁受得起。我开个方子先压下他体内真气,使他无异于常人。再从饮食处慢慢调养。过个一年半载,也不迟。”停了片刻接道:“安公子肠胃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