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谷道也较常人细狭。雍王不愿他有事,该多加体谅。”
郭太医说到这里,叫随从将药匣打开。取出两个巴掌大的玉瓶。叹道:“京城许多豢养孪童的豪门,都备此物。这本是药的一种,功在去腐生肌,我调低了药性。”又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九颗丹丸道:“这是止血圣品,急用时只消捏碎了撒在患处。伤药也已熬好在安公子房内,只是还未敷上,安公子醒来之后,便不许任何人靠近,老夫苦劝无效,愧对王爷了。”
李昊远道:“先生不必自责,我着秦涛随你回去。将那压制内息的方药带回即可。以免劳烦先生这样的暑天往返,令我心中不安。”
李昊远进来时,安风正蜷缩在床上,身上换了一件月白的长袍,紧紧的闭着眼睛。被褥都换了新的,流光拿着药碗在边上哄他。见李昊远来了,行了一礼。李昊远看她一眼,她脸上带着犹豫的表情,还是立刻退了出去。
李昊远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抚安风的脸,手一碰到他,安风立刻抖了一抖。李昊远将他一把拽了起来,放在膝上。道:“你想找死么”。安风想从他身上下来,微微一动,觉浑身疼的像要散了。道:“我...我...”。“我...不惯...”。李昊远笑一笑,道:“讳疾忌医么,这可不好。你不习惯什么,不习惯被人看。太医说你体质很差,从小难道不常常看医吃药”。安风醒来后一直疼的昏昏沉沉。却不敢不答他的话。道:“我没生过这种病。”
李昊远细长的凤眸闪过一丝捉黠的光,伸手到他衣服里,问道“什么病,呵呵”。手不知抚弄到哪里,安风呼吸转急。李昊远道:“别再抖了,我不会现在碰你”。将安风放在床上,让他俯卧。道:“你怕别人看,那也没办法,我这是第一次服侍人,有什么不妥当,也说不得了。”说完褪了安风的裤子,用手指蘸了床头放着的药膏,药膏并不粘腻,味道也极清淡。对安风道:“你自己张开腿,免得我再弄疼你。”见安风没有反应,将他双腿拉开,手指缓缓的探了进去。转动手指,将药涂在他的内壁。手指接触到安风体内有许多细碎的伤口。他不敢用力,极缓慢的向内涂抹,安风痛的不住哆嗦。用了半个时辰,半碗药才涂完。安风身下已被汗水沁湿一片。李昊远将他慢慢抱起,拿丝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汗。再慢慢帮他把衣服穿上。安风像个孩子似的靠在他怀里,面上神情委靡。李昊远想起昨夜那玉器似的嗓音喃喃求饶,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然而郭太医言犹在耳,安风又半死不活。抱着他在屋内转了转,看他快要睡着。将他放在床上,守了一会,回书房去了。第五章 午醉醒来
次日回府,秦涛已取了药回来。道:“太医说这药共三丸,隔天服下,六天之后,伤者内息会完全被压制,与不会武功的平常人无异。只是这药本是治疗走火入魔之症的,患者会有些气血翻涌,又或呕血,但均无大碍。”李昊远接过手里端详。秦涛看了看他的神色安稳,道:“安公子早午皆未用膳,膳房熬了几样粥,他都喝不下。”
李昊远道:“不用勉强他,你让流光到李全处取我带回来的东西。你也先下去吧。”秦涛出去之后。李昊远打开那装药的木匣,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他静静的坐了片刻,又回了几封公函。料得流光已随秦涛出去一段时间了,拿起一丸药一个人绕去了安风处的晚雪楼。
远远见门上的帘子半卷,十分庸倦的一种感觉。好似未梳妆的美人依门而立。李昊远暗笑自己真是疯了,不过是个竹帘子罢了。因为里面住的人,好象就沾了仙气似的。童心忽起,蹑脚走了进去。安风半倚在枕上,长发披垂下来直到腰际,气色已较昨日好了许多,床前的矮桌上放着一碗白粥,几样小菜,却是动也没动。李昊远在他床边坐下,抬起他的下颌,安风顺从的任他摆布。李昊远笑道:“怎么今天这样乖”手微一用力,安风张开了嘴,李昊远捏破药丸外面的蜡衣,放在安风口中。道:“咽下去,这是当朝第一名医为你所配,你的面子真是大到家了。”。安风心知无法反抗,还好那药并不苦,没太费力,便咽了下去。
李昊远将他抱在膝上,道:“这熬粥的厨子是李全在江南请的,真正技冠全行.”摸了摸那碗,想是最后一次换上的,仍颇温热。安风摇摇头道:“我没有胃口,吃不下”。李昊远道:“你既不愿意吃饭,那是想做点别的了。”大掌自安风的衣服边绕进去,向上摸索。碰了碰他的rǔ_jiān。安风身子轻轻向上一跳,强笑道:“我好象是有些饿了。”
李昊远拿起那碗,看了看那几样菜,用筷子夹了些樱桃肉放在自己嘴里。嚼细了又吐在勺子里,在上面舀了一勺粥,安风张嘴将那勺粥咽了下去。李昊远见他今天乖顺非常。心里暗暗称奇,他心思极细,觉安风绝非轻易服软之人。若说他在筹谋什么,却也不像。想起他对流光说的那番话,分明是认命了。
待把这碗粥喂完,李昊远解开他的衣服,拽过枕头,让他卧在上面。安风忽的回头攥住了他的手。李昊远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