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看好不好看。”
说着,叶尘握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去,关了大门, 站在门口,指着满室花灯道:“我今天挂了一天呢!”
沈景逢不说话, 他抬头看过去,花灯照亮屋里,每一个花灯都画着不同的花样, 看得出这个人用了心思。她拉着他走到中间,说着这些花灯上画了什么。
沈景逢静静看着她的侧脸,灯火下她的肌肤莹润如玉,面容温柔中带着笑意, 眼神清澈见底,似乎没被这俗世惊扰半分。
她见他久久不言,转过头去,就看见他静静瞧着她,她歪着头含笑问了句:“景逢?”
他骤然出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屋里木炭噼啪作响,窗外雪花纷飞漫天,他将她压在地上,极尽缠绵。
花灯里的烛火骤然爆开,叶尘眼前全是这个人带着汗滴的脸。
她抱着他,如同小船立于浪涛之上,翻天覆地。
“阿尘,”沈景逢沙哑出声:“我会护着你的,别怕。”
叶尘咿咿呀呀,根本听不清他说啥。
等完事后,两人躺在地上,叶尘小声说:“垫子脏了。”
沈景逢将她揽到怀里,明白她的意思,直接道:“我洗。”
叶尘心里偷偷比了个“v”字,过了一会儿,沈景逢道:“明天我将你送到我一个朋友那里去,岳山派有些事情,我得处理一下。”
“你朋友呀,”叶尘懒洋洋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我?”
“隔几天我就会来看看你的,”沈景逢微笑道:“你别担心。”
“嗯,”叶尘躺在他怀里,像猫儿一样眯着眼:“知道啦,我没这么粘人的。”
沈景逢低头亲了亲她,没有说话。
隔天,沈景逢就收拾了行礼,带着叶尘出发,他的朋友似乎住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沈景逢一路绕着小道走,几乎算得上是跋山涉水,叶尘赶路就容易困,每天在马车里,抱着暖炉昏昏欲睡,过了三天,才终于到了他说的地方。
那是一间破庙,里面就一个和尚,叫悟缘。
他看着沈景逢,愣了愣,沈景逢直接道:“我们屋里说。”
说着,他熟稔让叶尘去了后院的房间,和悟缘一起进了屋。
叶尘不知道沈景逢和悟缘说了什么,她积极打扫着房间,从马车里搬了东西进来,开始铺床,放自己的衣服和首饰。三八有些焦急:“宿主啊,你想要怎么刷好感值没啊?”
“我不是正在刷着吗?”
“你哪里刷了?”
“我每天这么积极努力做运动,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三八愣了愣,随后暴怒而起:“你居然还想骗系统?!你明明是为了自己爽!”
“哎呀,你干嘛说这么直接啊,”叶尘直接道:“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呸!”
三八有些激动,叶尘懒得理它,整理着房间,听着三八絮絮叨叨。过了许久,沈景逢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已经收拾干净的房间,温和笑了笑:“我去给你打水洗澡。”
“嗯。”
沈景逢在院子里劈了柴,又去热了水,然后给叶尘打水洗了澡后,自己冲了个冷水浴。
此时夜深了,他知道自己冲澡后身上有些凉,就在火炉边烤了一会儿,等自己烤得热乎了,这才回了被子里。叶尘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这个人拢到怀里,嘀咕道:“怎么才来啊?”
“怕冷着你。”
听了这话,叶尘也不是不知好歹,抱着对方脖子就亲了一口。沈景逢看着怀里迷迷糊糊来亲她的姑娘,忍不住笑了。
“阿尘,”他温和道:“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后天才回来,饭我给你做了放在柜子里,你要吃就拿出来热一下,知道了吗?”
“嗯……”
叶尘睡得迷糊,低低地应了一声。
沈景逢低头亲了亲她,也没多说什么。
等第二日清晨,叶尘睡到日上三竿,等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悟缘在庭院里扫着地,叶尘眯着眼看着这个光头和尚,颇有趣味道:“你叫什么啊?”
“在下悟缘。”
“哦,悟缘大师,”叶尘双手合十:“久仰大名。”
听到这话,对方停下了扫帚,抬起身子,忍不住笑了:“在下在山中苦修多年,姑娘也知道在下?”
“不知道,”叶尘果断道:“客套客套嘛。”
“姑娘率直。”
叶尘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突然想到什么,跳到悟缘面前,盯着他道:“话说,你和景逢什么关系?”
悟缘没说话,他看上去年纪和沈秋河差不多,比沈秋河长得英气许多,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让人心折的美男子,他看着叶尘蹦到她面前,眼中满是慈爱,带了几分和沈景逢相似的温和:“在下与沈公子的母亲是故交。”
一听这话,叶尘就愣了。
其实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