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章笑怎么把那人的相貌夸得那么好,脾性踩得那么低。
她悲催地又搞错了。。。。。。
潭缪晨知道自己被路小北这么形容,肯定是心花怒放。那厮就是自诩fēng_liú的调情高手,无奈身在军队,施展不开身手,总是念叨,等他退伍了,一定要继续高中时的风采,重新树立起自己迷死万千少女的无敌形象。
哪里像容恒,空有一副傲骨风姿,不懂得利用,还变本加厉地对着女孩放冷气。
潭缪晨吃了一口饭,叹气,苏以荷那个姑娘可真是苦啊。抬起头目光狠狠地劻艘患侨莺悖这家伙可真是混帐?
明明都亲了人家,怎么转身就推给他,让他送回去了。
看了容恒有些料峭的背影,潭缪晨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真想大吼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
看这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始作俑者也挺苦。干嘛弄得两个人都痛苦,在一起不就结了!
潭缪晨拍了一记容恒,两个男生并排站在灯光明亮的操场上,冷风刮着脸,吹得人分外地理智和清醒。
潭缪晨叹息了一下,忽然也觉得自己在逃避容恒内心真实的猜测。
潭缪晨不复往常吊儿郎当的神情,用手低着唇,像是不适应这样严肃的氛围“咳咳,阿恒,其实,娶了她不是两全齐美么?!”
容恒扭过头,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潭缪晨上前揪住容恒的衣领,咕哝地抱怨“妈的,你小子谈个恋爱也整的别人看得心里难受,我哪次交女朋友拖累到你了!”
容恒挑眉掰开潭缪晨的手,“你就一娘们儿投错了胎,有什么难受的!”
潭缪晨鼻头冻得通红,迎着夜风出气,“哼哼。。。你大爷!信不信,我这个周末就销假回去约约苏以荷,啊,话说,我到一直没有跟苏以珍这个二姐姐怎么接触,也是一个二八年华的花季少女啊,我还真没有怎么跟温柔的女孩交往过!”潭缪晨点点头,不顾死活地嘿嘿奸笑,瞥了眼容恒眯着眼看过来的冷峻目光,“你说我这周被批假的可能性有多大?”
少年棱角分明的脸面无表情,转身留给潭缪晨一个背影。
“喂!阿恒!”潭缪晨冲着容恒的背影叫。
“你还当我是兄弟吗?!今天下午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跟秦素好!!!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把我当兄弟了么!?我哪一次瞄上个谁谁谁的没有跟你说来着!你小子倒好,藏着掖着的把我这个做兄弟的彻底撂倒一边了。。。。。。”潭缪晨说得是气话,可是越说越委屈起来,眼眶有些犯冲。咽下口气说了句狠话,“你今天不把你的事给我整明白,我就。。。。。。”潭缪晨想了半天,终于抓住一个理由,“我就把你那个混账的兄弟交公得了!!一了百了!”
容恒停下了脚步,路灯下影子停滞了半响突然转过身揪住潭缪晨就狠狠地给了他一记。
潭缪晨捂着肚子痛得快哭出来了,咬着牙从牙缝里骂了一句,“他妈的。。。”
容恒的表情很不好,潭缪晨不用看也知道,他踩了他的死穴。
潭缪晨喘着气抬头,和容恒直直对视。
两个男孩在路灯下,气氛僵硬地各据一方。
潭缪晨半天开了口,“阿恒,其实,我是个合格的兄弟对吧,只是差了一点点,和你没有血缘罢了,你要是有对容远十分之一般的对我,我怎么会一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德行!”容恒看了潭缪晨一脸的怨妇状,皱眉怒斥。
“什么叫做又不把你当兄弟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哪里还有什么秘密。早晚不都要摆在你眼前了。”“只不过。。。以前总觉得是要娶她的,现在突然觉得不能。我以前没觉得自己会真的。。挂念一个女人的。”容恒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呼出一口白气散在空气里,灯光下的影子长长地拉开。
潭缪晨走上前,并排站在容恒旁边。
“那就继续挂念呗,娶了一了百了,不喜欢就能娶,喜欢了反而不能娶了?”
容恒抬头,面色有些尴尬,“不一样。不喜欢的,应该不会在乎她心里怎么想的,你知道,我不是面面俱到的人。”
“可是现在人家喜欢你,怎么办吧!?”潭缪晨故意将“喜欢”两个字咬得很重。
冷色调的大衣领子被风吹得翻卷起来,容恒俊脸有些微红,扭过头,喉结滚动,嗓音有些沙哑,“她还小,一时的迷恋就当做了爱情,你不是也经常一个女生一个女生地换,刚开始的时候,个个都喜欢得紧。”
潭缪晨转过头神色有点不自然,哪里知道自己的恶行被拿来说事了,立即反驳道:“那不一样!她是好女孩,我也知道你的为人,往常我以为你对秦素有意思的时候,你不理不问的,但是你对苏以荷,是动心了吧?!”
容恒看了潭缪晨一眼,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敢确定知道她将来不会后悔,她现在还不到真正了解爱情的时候,只要我一点头,今天我们手拉着手,说不定年里长辈就会把婚事定下了,她的圈子太狭隘,将来走出去了,兴许会遇到对的选择。那时候发现自己原来对容恒,就是一种青春萌动和好奇,等她真正找到自己想爱的人的时候,可是连退步的余地都没有了。”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那个。。。。。。”潭缪晨想掐死容恒,谈个恋爱有必要想这么多么?!
“若是和她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