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错?”阿英朝小云的位置望,我也望。一个人没看见,一定跳舞去了。“肯定没错,我问她话呢,她说跟老文来的。你懂个p,看女人谁比老娘厉害?”阿英给了阿威一掌。
话是有理,可她把我弄糊涂了,像煞有其人似的,莫非是那个什么艳艳?泡这个地方的人,喝酒之余,相互聊得最多就是美女,黎老板除外。
我端起酒杯要去看个究竟,刚跳下吧凳,被小云一把拉住。
“你跑哪儿去了,老有臭男人搔扰我们,你回去坐,当木头也好。”他妈的,真像老婆管老公。
“你男朋友呢?我可不想挨打。”我越来越发觉和这些小姑娘有代沟,可又不肯认老。
“那家伙不是好东西,肯定打麻将去了,他来了你帮我收拾他。”小云这么说话,稍微有点女人的味道。我说:“你先去,我就来。”
小云刚走,阿威抢道:“文大哥讲的是这个,英姐你搞错了。”我也望阿英。
“不对,不对,”阿英摇头,“不是她。我讲另外一个,你们怎么就不信?要是没有美女,消夜算我的,老娘白陪你们一晚也行。”
“你陪我?免了吧,不过,消夜你请定了。”我和这些人经常打赌。
“我要你,英姐,我……”阿威没说完,脑门上给人重重打一爆栗,黎老板亭亭玉立依在吧台边:“你要死了耶!干你娘!那边客人等你半天,当心小p股开花哦!”
我的检察官兄弟(9)
“别理这个老玻璃,我们走!”阿英拉我走开,经过舞池又停下,“讲定了,看到美女,消夜你请!”
美女果然是那个艳艳,光钱很昏暗,但已足够我饱餐秀色了。美中不足的是,艳艳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有说有笑。男人我也认出来了,是今年转会到这座城市的足球明星劳剑。
“看傻了吧!不骗你,我刚才也一样,给老玻璃看见,可能不找男人了。咯咯……哇!男的也不错,起码一米八几,那么壮,他妈的,给一千块不知道他干不干。喂、喂!老弟,你来晚了,死心吧!没见人家挺熟的吗?又般配,别看了,越看越烦的,害了单相思,那就惨了!”
阿英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恼羞成怒叫道:“滚开滚开!一边去。”
“这么凶干吗?记得请消夜哦。”她走了还叹息,“又一个男人完蛋喽!”
我向前移动了几步,看得更加清楚。
“喂,喝多啦?站着干吗?过来给你介绍球星。”小云发现我了。
我长吁一口气,把酒杯搁上桌子,特意不看艳艳,拉小云的手说:“是不是光线太暗,艳艳请我当电灯泡照明,我可不干。走吧!笨丫头,你男朋友不来,我客串,跳舞去!”小云一脸窘态,挨着我走。
“不是的,不是的,文、文……”艳艳向我靠近两步。
“革!”我帮她讲一个字,不是就好。
“偶然碰上的朋友,给你介绍一下,劳剑……”艳艳大方地介绍。
劳剑和我握手,我说:“久仰大名了,非常荣幸。”劳剑一脸不屑问:“文兄在哪儿高就?”我说:“我是民工,下岗两年了。”艳艳抚口笑的样子,令我神魂颠倒。
“文哥,别胡闹了,正经点。”小云急了,“我文哥当过老师,做过导游,开了好几家饭店……”怕我丢人现眼,小云絮絮叨叨抬高我的身价。见艳艳饶有兴趣,我忍住没打岔。劳剑不耐烦听完,笑说:“文兄,你至少算是有文化的民工,哈哈……”他还是没把我放眼里,我懒得和他较劲。此后话不多,酒也喝得少。探听到艳艳工作的地方,今晚的目的达到了。
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快。散伙时,我不但抢着去埋单,还殷勤地出门口叫的士。劳剑靠在一辆白色的bmw上,不再正眼望我,为艳艳和小云打开车门。小云从车里探出脑袋说:“消夜放过你了,民工!我们有球星请。”我真想找块砖头砸过去,却一时茫然。
“伤心的人、伤心的人,请跟我来,我借你一点爱……”阿英唱着歌出来,挽着我的手进去,我觉得她比谁都亲。
午夜时分是“kk”疯狂的顶峰,正经人离开了,剩下的难分是魔是人。
黎老板可能到了发情时段,正对一个秃头男人撒娇;“要不要我嘛?人家好难受的耶!”手伸进秃头的裤档里。
我喝着印象中的第五杯烈酒,脑子出奇的清醒。有人说酒醉第二天喝不醉,也许是这个道理。
阿英跳舞累了,口叼一根烟,带两个妖艳的“小姐”拥到我身边。
“怕你等不耐烦走了呢!来,见过文老板。这是我新加盟的‘王牌’,今天来‘大姨妈’要不你见不着呢!这个是阿清,这个是阿曼。”这一帮“小姐”,包括阿英,全是阿这阿那的。其实没人想知道她们的真名实姓,或从何而来,更不想知道她们为什么选择干这一行。
阿清的个子高些,但和阿曼的眼神一样,相当幼稚,和她们过分成熟的身材很不相称。我打量几眼说:“用不了的货色,带来陪我?”阿英嚷道:“瞎掰了你!我另叫个谁也行,再说那地方用不了,别的地方能用,要不要我 。 想百~万\小!说来
我的检察官兄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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