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昂尼德的话刚说完。基里洛夫便带头鼓起掌来,同时还由衷地称赞道:“副主任同志,还是您说的有水平啊,一下就说到了重点。”随后他又对其他的战士们说,“同志们,师长曾经多次对各级指挥员说过,每一个红军战士都是我们部队最宝贵的财富,在战场上。不能光考虑牺牲,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保持自己的基础上,消灭更多的敌人。”
“基里洛夫政委说的对。”列昂尼德友好地附和着基里洛夫说道:“我认识一个年轻的战士叫阿列克赛.bō_bō夫。德国鬼子悄悄地向他靠近时,他把轻机枪架在一边,把冲锋枪摆在另一边。自己手里拿着一杆步枪。周围摆满手榴弹。如果很多鬼子进攻,他就用机枪扫射;如果出现一个鬼子,作就用步枪射击;敌人爬近了,他就扔手榴弹。他就是这样以一当十地坚守在自己的掩体里。”
“我们独立师的战士在这方面做的非常棒!”基里洛夫自豪地对列昂尼德说:“我们独立师的战士作战机智、勇敢、充分发挥祖国交给他们手中的武器的效能。在这段时间的艰苦战斗中,独立师数以千计的指战员表现出无与伦比的英勇果敢、有智有谋,并且出色地掌握各种武器的使用。”
列昂尼德听后。点点头接着说:“独立师的表现,在整个集团军里是有目共睹的。我们集团军里现在流行一首名为《献给守卫城市的英雄》的歌曲,它是帕诺夫中士写的。这首歌的歌词朴实无华。其中的一段尤为受人欢迎。它真切得就象生活本身一样:
爆炸声震颤着大街小巷。
马达声日夜不停地咆哮。
坚如磐石般的红军战士,
誓死保卫伏尔加河两岸。
同志临牺牲时说:
让敌人永远记住,
第62集团军从不后退,
哪怕是一步!”
“这首诗写得真是太棒了!第62集团军的军人有这样一条法规:绝不能后退,只能消灭敌人,从敌人手中把祖国的领土一米一米地夺回来。”基里洛夫发自内心的称赞过后,还特意扭头问我:“您说是吗?师长同志。”
没等基里洛夫的话说完,门口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师长、政委同志在这里吗?”
“谁啊?进来吧!”声音虽然熟,但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是谁。索性就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随着我的喊声,门帘一掀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来到我们的面前立正敬礼。
基里洛夫看着进来的两人。顿时喜笑颜开,他笑容满面地问其中一人:“瓦西里少尉,今天的战果如何啊?”来不是别人,正是我一直等待的瓦西里和他的副手博力斯两人。
被基里洛夫问道的瓦西里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他把狙击枪挎在肩膀上,抬起两只手同时打开了手掌,说道:“十个,不多不少,刚好干掉了十个德国兵。”
“十个?!”刚刚坐下的基里洛夫一下就从自己的位置上蹦了起来,虽然我坐在远处没动,但还是被瓦西里惊人的战绩惊呆了。虽然我明白他在后世是人们所熟悉的狙击手,但真没想到他第一次出任务,就能创造这么好的成绩。
而列昂尼德却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一直表现的很稳重的基里洛夫失态,于是他凑近我低声地问:“奥夏宁娜上校,你们都把我搞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指着瓦西里向他介绍说:“副主任同志,我来为您介绍一下,这位少尉是独立师最出色的狙击手,他昨天和我一起参加克鲁多冲沟战斗时,凭借他的高超射击技术,击毙了17名敌人。回到马马耶夫岗以后,又在南面高地上用狙击枪,用5枪击毙了5名远在五百米开外的德军侦察兵。”
“等等,奥夏宁娜上校。”列昂尼德没等我说完,便急匆匆地反问道:“您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瓦西里?是叫瓦西里.扎伊采夫吗?”
“是的,”对于列昂尼德这个来自集团军司令部的政治部副主任一口叫出了瓦西里的名字,我心里微微有点吃惊。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副主任同志,您以前就认识他?”
“不认识,我不认识他。”列昂尼德摇了摇头。随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报纸,递到了我的面前。说道:“不过我在这份战场快报上见过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一名了不起的狙击手。”
我接过他手里的报纸,发现与其说是报纸,倒不如说是传单更恰当一些。一张十六开的新闻纸上,除了“战场快报”的刊头外,剩下的全是各种新闻报道。文章都很短小。但却鲜明地、令人折服地报导了那些不怕牺牲去创造胜利的红军战士!
在关于瓦西里的报道下面,是一个“击毁和焚毁7辆德军坦克!”的标题,只见下面的报道里写着:“红军战士雅科夫.谢尔比纳和伊万.尼基京负了伤也不离开战场。祖国的忠诚儿子再没有打退敌人的最后一次进攻之前。一直坚持战斗。在不到半小时里,这两个勇敢的反坦克枪手就击毁了7辆德军坦克。”
我把报纸递给了基里洛夫,随后吩咐博力斯:“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