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显得非常的滑嫩。雄辉的嘴裡发出“嘖嘖”响声,拌著头顶上“哗哗”的水声,一会儿又加上了杨阳“嗷嗷”的呻吟声。
杨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大,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而呻吟声更是越来越响。随著“啊”的一声宣泄,汹涌而出的脓浆在雄辉的嘴裡奔腾著,前赴后继,一往无前。雄辉的口中热乎乎的,巨大的能量无处流淌,只能顺著咽喉吞食而下。
“辉哥,你眞的很听话。不过你放心,在训练场上我不会特别找你的茬,不过回到寝室裡嘛,嘻嘻!你就是我的了。”杨阳看著跪在地上的雄辉,胡乱地摸著他的头。
杨阳说到做到,尽管在寝室裡他随意将雄辉作為自己的玩物,但在训练场上只以训练成绩作為惩罚的标準。张教练负责训练安排,而日常训练则由杨阳来负责。作為队长的杨阳,很好地履行了队长的职责,对待所有队员,无论是主力还是替补,无论是他的冤家雄辉还是他的兄弟俊杰,都一视同仁。同时杨阳的球技也日趋成熟。所以,杨阳在队裡的威望逐日提升,新老队员都有点惧怕他。训练场上,只要杨阳一发声音,谁都不敢违抗,乖乖照做。时常能听到杨阳对於动作不到位和训练偷懒的队员大声训斥著,而那些被训斥的队员,不管比杨阳年龄小还是大,都顺从地低著头,听任杨阳的臭骂,大气都不敢出。
在这样的环境中,大家的训练变得刻苦起来,特别是雄辉,一是队长杨阳赏罚分明,也没有故意整他;二也是担心如果再不努力,眞的要成為替补的替补了。
这天,训练结束后,所有队员排成两排站在场地中央,他们个个收腹挺胸,双手置后,两腿微叉,呈标準站立姿势,接受杨阳的训话。
“今天的训练大家还算卖力,不过,俊杰,你给我滚出来!”杨阳站在队员的面前,指著站在前排的俊杰。俊杰乖乖地走出队列,站到了杨阳的面前,低下头準备挨骂。
“笨得象头猪,面对空门,竟然会将球踢飞?”杨阳一个耳光,继续骂著,反正什麼侮辱的话都倾泻而出。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犯错了。”被杨阳辱骂著,俊杰一句不敢争辩。只是到杨阳喘息的间隙,才怯怯地说道。
“跪下,自己掌嘴二十下。”杨阳厉声喝令。
俊杰慢慢弯下双腿,膝輓萓a,跪在了杨阳的脚下。接著,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抽打起来。“啪”“啪”,一下一下,清脆的耳光声在足球场上回响著。
俊杰打完了自己二十下的耳光,他抬起头,看著杨阳,因為没有杨阳发话,俊杰是不敢站起来的。
“来,把我的球鞋舔干净。”杨阳指了指自己的,对俊杰命令著。
其实,下跪,掌嘴,舔鞋,对他们每个队员来说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更大的羞辱都尝过。只是现在是在室外的训练场上,每天都会有好多中学生在围墙外驻足观看,看到队员们受罚,他们会一起起哄,也时常夹杂著对受罚队员羞辱的话语。所以队员们倒不害怕在室内受罚,即使再大的惩罚,也只是被队员们取笑,好在今天你受罚,明天他受罚,大伙儿都是半斤八两的。他们最不愿意的就是在足球场上受罚,即便是最轻的被杨阳训斥,也感到脸无光採,因為要面对著场外那些中学生们的嘲讽。
不过,即使不情愿,但只要杨阳发话,谁都必须照做。场外的学生们开始起哄了,有节奏的“小狗快舔!”“小狗快舔!”的叫喊一声一声传入俊杰的耳朵。俊杰涨红著脸,低下头,将脸伸向杨阳的球鞋,伸出舌头,在他的鞋面上舔食起来。跪在地上的俊杰的头在杨阳的鞋子上一动一动,屁股撅得高高的,的确象一条在草丛中寻食的狗,难怪中学生们大叫“小狗乖乖”“小狗乖乖”了。
队员们看著俊杰的模样,不禁咧开嘴嬉笑著,而俊杰则继续舔食著杨阳的球鞋。球鞋上沾著的污泥被俊杰的舌苔擦干净了,鞋帮上粘著的青草被俊杰的舌尖舔干净了。一条条唾液的印痕留在了杨阳的球鞋上,过后的鞋面开始一片一片变得雪白起来。
终於,俊杰将杨阳的两只球鞋舔干净了,不过俊杰照例进行传统的节目,即钻裤襠。队员兴高採烈地前后一列纵队排好,还故意地将队伍排得弯弯曲曲。俊杰趴在地上,看著大伙儿分开的双腿,看著那一条长长的崎嶇的狗洞,开始将头伸向第一个队长杨阳的襠下。队员们拍打著俊杰的屁股,夹著俊杰的头颈,故意将自己的襠部在俊杰的背上磨蹭著。在队员们哈哈大笑中,俊杰总算从最后一个队员的胯下钻出,随后鞠躬向大家致谢。
俊杰和替补们收拾起训练场上的器具,大家簇拥著俊杰,向健身房走去。因為队员们知道,对俊杰的羞辱还没有结束,室内的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了……
球队在张教练精心的指点下,在队长杨阳严格的管理下,队员精神面貌和技战术都有了飞速的提高。
一年过后,兄弟市队间的联赛又开始了。球队一路过关斩将,高奏凯歌,成為一匹黑马而进入四强。球队歷史上从未有过的辉煌,使队员们更加兴奋,他们积极备战,精心準备,斗志高昂地迎接二分之一的决赛。
离开球队已一年的邵亮开了一家小公司,做起了老板。刚离开球队的那阵子,邵亮在朋友的一家公司裡打工。但凭著邵亮的聪明和善於交际,很快